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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已上位[快穿]——惜彼兰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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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没有理会孙仝眼中无名的恶意和其他考官眼中的担忧,垂眸思索了片刻,缓声说道,大道即人心,万古未尝改。

夫宸国历史悠久,世界万物既思维而驱使历代先贤道法自然,文武皆备则运筹天下,何等潇洒自如。然现武文平衡被破,天下学子莫不学武,敌兵临城下,空有蛮力。细观前朝,重文轻武,御敌不成,国之危矣。两者皆不可为,唯有平衡权宜之计

许然开篇便点明大道的本义,说出文明社会的发展靠的是高级的心智,也就是人心。

接着讲述宸国的历史发展,国家的根基是文明,又以举例方式阐述两者发展不同以及最后的结果对比,引证论据,博古通今,风度翩翩,不卑不亢。

陈知府听的直点头,许然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现在社会发展的不平等,又表露了对文学的喜爱与尊崇,并不过分矫正文人地位,见解独到、新颖,简直让他们耳目一新。

许然之前的成绩本来就不错,其他考官对他印象挺好,再加上这么一段话,让他们更加欣赏。

事实上,现在宸国的发展也正是他们所忧心的,表面上看宸国武力强盛,国家强大,实际上没有文化支柱,乡民没文化,自然也没有对国家的敬重和爱护。

许然的横空出世,是他们都喜闻乐见的结果。

只是其他考官是满意的不得了,可是为首的孙仝却不这么认为,他脸色铁青。

身为小小童生,竟敢公然对圣上不敬,大肆指责圣上旨意,简直妖言惑众!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取消童生资格,永世不能参与科考!

住手!陈知府皱着眉头站起来,孙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下官觉得他并没有不敬圣上,只是如实回答您的问题而已。

孙仝眯着眼睛,陈知府,这里是院试,我才是院试的主考官,此人犯了大不敬之罪,按律该杀。

许然直面孙仝,掷地有声的问道,孙大人,请您赐教学生到底何处不敬圣上。

你指责圣上重武轻文,这还不算大不敬吗?

学生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指责意味,只是如实陈述现今状况,这样,也能算是大不敬?况且学生虽一介草民,但也知道宸国乃草民的家,对于家中变故还不能说吗?

我看大人您才是最大不敬的那个吧,指责圣上重武轻文的话可是从您的口中说出来的。

许然一席话将孙仝的大不敬巧妙的转移成了对自己家的看法,更何况他们都知道现在是孙仝在强词夺理。

孙仝气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指着许然的鼻子,你!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他怒而拂袖而去。

留下一群考官和许然面面相觑,其他考官也趁机离开,唯有陈知府留了下来。

贤侄莫慌,此事必不会让他这么胡作非为。

多谢陈知府。许然拱手,姿态依旧不卑不亢,看的陈知府十分满意。

出了考场之后,外面众人都看到主考官被他气走的场面,纷纷幸灾乐祸的聚集在李文富的周围恭维。

【啊啊啊啊宿主,好生气啊!他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他自然值得是孙仝。

许然站在温暖的阳光下面,抬起头,冷哼一声,他就是故意的。

看来,他似乎卷入了一场不得了的风暴中。

作者有话要说:【大道即人心,万古未尝改】出自王明阳的《肃亲王行书王守仁诗二首》/《赠阳伯》

下面然然的观点阐述借鉴了伟大毛.爷.爷中学时的论文《心之力》,大家可以去看一下,气势磅礴恢宏,值得一读

昨天有事没来得及更新,今天看看能不能两更【捂脸】

第9章国学大师8

府试过后,李家每天门庭若市,道贺之人不绝于耳。相比之下,王家就冷清许多,来往多是生意人士,也多是金城一手揽办。

简单明了的书房里,身着白衫的男子面如冠玉,纤长的睫毛低垂,阳光倒影盖住下眼睑,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然而实际上许然一副男神模样,背地里却在干着抠脚的勾当。

他还想舔毛来着,可惜这不是他的原型,今天天色好,阳光温度适中,暖风徐徐的,正适合躺在竹林里晒太阳。

【宿主,你就不急吗?】

我急什么?许然淡然的翻了一页书,顺便用湿毛巾擦了擦手指。

【那天你复试的时候,那个主考官明显就不喜欢你,他可是主考官啊!】

那天可不止他一个考官。

在等待放榜的时间里,王家上下也是一副愁云惨淡,虽然许然自己确实不在意,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甚至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了不高兴的东家。

在这期间,陈知府还特意派人来告知他,让他无需担心,安心等待好消息就是。

李文富甚至已经将庆祝宴席订在了放榜当天的晚上,同时邀请了许多知名人士,自然也不会忘了许然。

来信中假意安慰,【我知道落榜烦闷之苦,但来日是庆祝我荣登榜首之日,你不会不来吧?】

许然将手一摊,不去。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多给王越他们上几堂课。

他们的基础知识已经学的差不多了,进度差不多在私塾何秀才的教学上。

许然也是第一次教学生,自然还有很多摸索的地方,很多时候他的教学模式都借鉴了何秀才的教学以及加入现代教育的元素。

两者去其弊病取其精华,要比两者教学事半功倍。

只是晚上再见王越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们脸上有淤青,似乎是被人殴打所致。

许然课也不讲了,面色铁青,怎么回事?

底下的学生们从来没见过他发火,一时间也是噤若寒蝉,只有王越硬着头皮小声说,他们骂您,我就争辩了几句,然后推了几下而已。

而已?许然皱眉,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将衣袖拉上去,疼的王越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许然又检查了一下其他人,果然也都有伤,只是王越的伤最重而已。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女孩叫邵茜,平时都叫她茜茜,邵茜一直非常努力学习,成绩也比其他男孩们厉害。

她颤颤巍巍的举手,我们在集市上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人,他现在在武馆当学徒,看到我们就嘲讽我们不中用。

知道我们崇拜您以后就贬低您,还说什么这次的童试榜首肯定是李文富,我们不同意,说这次榜首肯定是您,然后就起了一点小争执。

武馆?你们这么点小身体也敢跟他们起争执?

王越低落的垂下头,我们错了,请先生责罚。

呵,罚是肯定要罚的,你们每人给我抄写十遍兵法!

众人唰的脸白了,要知道兵法这本书可是有一千多章,一章都有百万字,抄十遍,那岂不是手都要废了。

但既然认错,也只好都应承下来。

许然看他们都恹恹的,拍了拍桌子,明天我要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孩子们一头雾水。

到了第二天,许然让所有孩子们都躲在了一个暗黑的巷道里,手里各自发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他压低了声音,别出声,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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