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太会。乔离有些尴尬地说,凯瑟琳眼底惊讶一闪而逝,她不介意这个:没关系,这是慢舞曲,很简单的,我带你。
谢谢。乔离说。
凯瑟琳伸手,乔离托住她,两人进了舞池。
这对组合几乎瞬间就吸引了全场目光,凯瑟特是罗斯特老爷今晚东道主的小女儿,而乔离这个东方人,之前还被魏延泽拉进窗帘,不知叽叽咕咕些什么,最关键的是,凯瑟琳非常迷恋魏延泽。
众人脑子里的三角大戏演得热火朝天、激情澎湃。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扫过凯瑟琳和乔离。
看得出乔离的舞步稍有些蹩脚,他是新手,但凯瑟琳精通社交,交际舞就像她的母语一样流畅熟练,很容易便跟随着乔离的步伐,让他的蹩脚显得不那么突出。
凯瑟琳很贴心,乔离心想。
魏延泽牙根都快咬断了,他两次踩到肖远脚尖。肖远疼得眼泪花直冒,又不敢触他哥逆鳞,苦巴巴地忍气吞声,转动步伐。
你和乔离换。魏延泽忍无可忍道。
肖远满脸震惊,怀着被遗弃的悲桑诉苦:哥,别啊,我和凯瑟琳合不来!
音乐声汨汨流淌。
肖远抗议无效,被魏延泽直接无视。魏爷拉着肖远,趁步伐转动接近了凯瑟琳和乔离,肖远默默咽下唾沫。
肖远和魏延泽分开时,踩着高跟鞋转身,拉住凯瑟琳的手,强势挤入她和乔离间,凯瑟琳还没反应过来,乔离更是懵逼,一只滚烫的大手袭来,拽住他的手腕,乔离几乎是跌跌撞撞被扯进魏延泽怀里。
做什么?乔离微恼,他抬起头,只见魏延泽脸色阴沉,看上去心情特别不好。
乔离默默噤声,跟着魏延泽的脚步继续这场交际舞。
和凯瑟琳跳的时候,是男伴,到了魏延泽怀里,不得不跳女伴的。
他压根不会,挣来挣去,颇觉丢脸,红着耳根在心底发脾气默念魏延泽是王八蛋。
肖远把凯瑟琳拉走,两个人碰在一起就要较量,这会儿干脆拼舞技,卖力之大,把舞池跳出了舞台现场的效果。
人们的注意放在魏延泽和乔离身上,两个东方人,且都是男性,神奇。
三角戏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众人眼底燃烧着猛烈的八卦火焰。
有的动作要贴近身体。
魏延泽揽住乔离腰间,狠狠往怀中一收,乔离整个胸腹贴在魏延泽身上,被迫向后弯腰,离得太近,魏延泽的呼吸就喷在他颈窝。
借动作的遮掩,魏延泽咬了他的耳廓,舌尖轻轻舐过耳后的敏感处。
!
卧槽乔离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们看到我对线的时候,不要害怕QAQ
不对线的时候,我还是温和儒雅的可爱嘤嘤嘤少女QAQ
第25章别扭
当时的场景尴尬到极致,乔离紧张得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竖起。
魏延泽察觉到对方熟悉的变化,却不知道那就是带有动物原始性的发情。
乔离挪不开脚步,每动一下都像在煎熬,他垂下头,额头抵着魏延泽肩膀,咬紧牙关。
魏延泽轻拍他后背,手下这具躯体不停颤抖,犹如抖动的筛糠。
不舒服?魏延泽柔声问。
走,乔离断断续续地说,出去。
在场好奇、探究的目光能在两人身上戳出窟窿,此地确实不宜久留,魏延泽搀着腿软的乔离,两人走出晚会。
外边冰凉的夜风兜头刮过来,刺激得乔离打了个哆嗦,人清醒了些。
但是只要魏延泽在身边,他就没法彻底好起来,可眼下这种情况,除了魏延泽,谁还会帮他?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乔离步入了两难处境,他在路边蹲下身,勉强抑制着情动变化。
回酒店。魏延泽看他情况不对,以为是怀孕出现了状况,拉住他手臂。
乔离挣脱不得,被魏延泽半拖半抱,弄上罗斯特老爷为顾客们安排的套房。
屋里温馨的灯光让乔离感觉舒坦了些,至少不至于站在人群中,被所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吁口气。
魏延泽脱下外套挂上衣帽架,打开空调制暖,回头望向乔离。
乔离两颊潮红,坐在床边上发着呆。
魏延泽走过去,蹲下身为乔离脱下皮鞋,因为地面铺满了厚厚的柔软地毯,不穿鞋也可以,魏延泽没给他换拖鞋。
把乔离的皮鞋放置在玄关处的鞋柜,转身进洗浴间,拿帕子浸热水,回来给乔离擦手和脸。
在外面呆了不到三分钟,乔离的手摸上去就一片冰凉。
乔离呆呆的,任由他折腾。魏延泽俯身吻了下他眉心。
乔离偏头躲开,魏延泽亲了个空,无可奈何地笑笑,转身把毛巾放回洗浴间,去烧热水。
乔离抬起眼帘,就看见魏延泽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魏延泽察觉他眼底隐忍,把手头东西放下,走回乔离面前,搬了张椅子坐下,望着他的眼睛问:想说什么?
可怕的欲|望快把他整个身体撑开了,乔离倒抽凉气,钻回被窝罩住自己,靠着床头低声道:你没和我说要来参加这个晚会。
你在准备讨论会,我怕打扰你。魏延泽眨了眨眼睛。
借口。乔离小声嘟囔。
魏爷哑然失笑:那以后一定告诉你,什么都不瞒着你,好不?
你还有瞒着我的?乔离抓住了重点。
没有啊,魏延泽一脸纯天然无辜状,摇头,摊开双手,当然没有!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这样,回国后带你到集团法务部和财务部转一圈,魏太太。
乔离抄起身旁的枕头,砸了魏延泽一脸,忿忿不平:那凯瑟琳怎么回事?肖远又是怎么回事!大骗子!
魏延泽回过味儿来,这不跟吃醋一样一样的吗,说明乔离很在乎他啊!
魏爷立刻正襟危坐,朝天举三指,向组织保证:我发誓,我和凯瑟琳没有任何关系,肖远是我表弟,我对他们俩坚决没有非分之想。
乔离冷哼,魏延泽配合地把枕头递回去,乔离拿起来砸了他一脸,魏爷再次乖觉地递回去,乔离又砸。
如此往复,乔离心头怒气消了大半,把枕头抱在怀里,嘀嘀咕咕:有对象和孩子还出去瞎混。
魏延泽脸红扑扑的疼,欲哭无泪:我错了。
每次发情,乔离的情绪都有些难以自控,比如现在像个被抛弃的深闺怨妇般质问魏延泽,把脾气发泄了,问题还是问题,发情|潮没退。
乔离强忍了半天,忍无可忍,撩起被子钻进被窝,道:你出去。
魏延泽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出去!乔离吼他。
好魏延泽两道浓眉的眉毛耷拉下来,看着躲在被子下的乔离,无声地叹口气,转身走出卧室,进了隔壁间。
临到门口,魏延泽回头嘱咐:不舒服就叫我,我在隔壁。
乔离躲在被子下发抖,没有回应魏延泽。魏爷耸了耸肩,进洗浴间洗澡。
他出来时特意朝乔离房内打量,乔离没动静,魏延泽回床上躺着看新闻。
乔离忍得头皮发麻,口渴,喉咙干,手触到皮肤,摸上去也是干燥的,那感觉就好像久旱的人渴望逢甘霖。
难受。乔离张大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