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和,那是碧兰的爸爸。当初买碧兰的时候没有立下文书,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又不能去法院申请禁止令和改变监护权。”纪初霖只是苦笑。
没有文书,他们又有什么权力阻拦父亲接回女儿?
“我这个岳父所有的小心思都用来对付你的为夫我了……但真是——不爽!”
“我们不能买下碧兰吗?”
纪初霖摇头,现阶段他家真买不了。“至少,他们剩下的家人团聚了。”
家人很重要。
春和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还有马车上闻克己萧索又佝偻的背影,眼眶有些湿。
远嫁的女儿,何日才能再见爹娘?
纪初霖见她伤心,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说小有所成后就衣锦还乡,然后将春和的爹娘从闻家村接出来。
“那相公你呢?”
“你的为夫我的爹好容易才从汴京离开回乡当一个富贵闲人,他不会来吧。”
“爹说他不考了。”
“我不信。人是有执念的,越得不到,越想要。他要是真的不来考试了,你弟弟十财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这个岳父虽说坏毛病一大堆,属于丢在二十一世纪分分钟就会被骂上热搜的那一种,但相较下也算是善人。
“但我岳父真命不好,本打算培养鹿归林考科举,那小子却说来汴京闯荡。这么大年纪还来参加科考却还是考不上。反倒是那个卖妻卖女害死儿子的老混蛋一考就成了。”
听见鹿归林,春和有几分介意。“相公,那个盒子——归林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纪初霖没有回答。他只是想到那一日同春和一道出门,半路遇见一辆马车,风扬起,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他瞥见了陪同一名贵夫人模样的女人同乘马车的少年男子。
鹿归林。
但那日不过是瞥了一眼,纪初霖也不太确定。
“那小子,至少不会饿死吧。”他喃喃道,牵着春和的手,一起回家。
再过几日就是杨慨的生辰,他得仔细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是元末的哈。】
【说起公务员,我想到一个超级像段子的真事……
八月,有一天我晚上出门烤串。隔壁是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女人在吐槽。吐槽她儿子的女朋友,大意是——
我儿子可是新考上的公务员,那个女的,家里拿不出几百万的房子写我儿子的名字就想嫁给我的公务员儿子!凭什么?她配不上!(我这不是北上广,房子大概就一万多一平……我寻思着住房公积金每月也就几千吧……而且那位儿子只是政府办事员啊……)
她和我儿子都睡了,我儿子好可怜。
她要是将来生了孩子,孩子生了我就带孩子去做DNA检查。
如果生的是儿子就留下,如果是女儿,让她带着女儿滚!
当时的我:“……”
我就寻思着,我要不要同城报个料啥的……
然后那个大娘:我一定要逼他们分手!拿不出几百万的房子写我儿子名字的女人凭什么嫁给我儿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