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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 修真)——月逝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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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呢?

众弟子立刻转身,数十双手指齐齐指向晚凡,异口同声地甩锅:禀老祖,是晚凡师叔/弟的主意!

门规第二条:如遇灾厄保命为上。

晚凡:???

我特么又不是掌门!你们舍我干啥!

郎梓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

他打了何慕柳一顿,火也出了,当然不会为难其他人,喊他们只是出于好奇。

谁看见一排人跟蜗牛似的挪步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吧?

我这里有一瓶疗伤药,谁带何慕柳寻个僻静地方治治伤?郎梓挠着头道。

其实打完人他也有些后悔,虽然知道何慕柳已经十七了,但他身形还是小孩,总让郎梓觉得自己是在欺凌弱小,这才拿了国师给他备的疗伤药。

但他是绝不会道歉的,万一其他人有样学样,跟着背后骂国师怎么办。

何慕柳不愿意怪他,趴在原处抽抽搭搭地说:老祖教训的对,慕柳再也不敢了。老祖放心,都是皮肉伤,慕柳调息片刻便好。

他小脸皱成一团,明明委屈极了却还是强撑着。

竟然如此乖巧?郎梓啧啧称奇,又想起他娘的火爆脾气,只道这孩子肯定是被打习惯了,将那药瓶往他怀里一塞,冲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动过的晚尚使了个眼色。

晚尚只得去帮自己这个来头不小的新朋友完成愿望,抱着他小师兄走了。

大伙隔老远还能听见何慕柳龇着牙喊疼。

敢动吗?

不敢不敢。

却有个不怕死地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郎梓完事,忙不迭地冲了上去。

乐逆仰着小脸难掩激动,抓着骰子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您就是呈闲派老祖?!

郎梓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名不符实,但的确是呀。

乐逆高兴的都快站不住了:当真如此年轻!来!赌一把!

郎梓低头看了看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丫头,默默无语。

你再说一次我年轻?

乐逆以为他这是不肯的意思,赶忙细细说明缘由:老祖真人,我师尊赌遍王屋山未尝败绩。偏偏五十年前,就在这间屋子里输给了贵派弟子,引为平生憾事。后来师尊方知,那弟子身负天地鸿运,这些年时常与我感叹,茶饭不思。我便发誓,亦要赌赢一位气运加身的呈闲派中人,为师尊雪耻!

她双手抱拳,摆出了求赐教的架势,眼神坚毅,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国师说过,功德之力可转换为气运,但郎梓功德隐入神魂,只有极少数人可以看出。郎梓惊讶于这么小的姑娘竟在那极少数人里,不由也多了份跃跃欲试。

可这事逻辑说不通啊。

你师尊输了再找他赢回来便好,你找我雪耻算怎么回事?郎梓问。莫不是那弟子

陨落了?

小丫头泫然欲泣:那弟子是历劫的神君。

郎梓:这的确是没机会赢回来,不怪她们找其他呈闲派的人算账。

他随即点了点头:你要怎么赌?先说好,我穷的很,可没有什么法宝当彩头。

乐逆:无妨,就赌最简单的骰子大小!您输了记账,不限归还日期,千年万年都成,我输了给您现成的灵石!

说罢晃了晃手上纳戒,又冲身后其他呈闲派弟子吆喝了一声:你们来不?人多热闹,最高点通吃!

大家看向郎梓。

看眼下这情形他们应该是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凶悍老祖会不会跟绵悲长老一样,对弟子聚赌深恶痛绝。

郎毫无老祖自觉梓也忙不迭地招呼他们:一起啊!就两个人玩多没劲!

弟子们高兴地嚎了两嗓子,气氛一时活跃了不少。

以防万一,两个精通符阵的弟子在何海身边布了个简易的隔音阵,其余弟子则飞快的挪动书桌拼在屋子中间。也有弟子忙着准备将要到来的考试不愿同流合污,缩到角落里去温书,却每隔一会就忍不住往当中望上几眼。

参与者共二十三人,乐逆定下规矩,以五十盘为记,最后赢下最多局者为最终胜者。与此同时,同一人连赢则赌注翻倍,所有人一旦参与便不可退出。

郎梓看她甚有底气的模样,忍不住猜想,这丫头是仗着赌术精湛打算一次把玉虚山薅秃噜么。

他倒不怕,反正欠多少钱也不用急着还,跟没欠又有什么分别。

弟子们商量了几句,检查了骰子后也同意了这规则。

众人琢磨着,再厉害的赌术或气运,总不至于旁人一次赢的机会都没有吧?而且一共二十三人呢,连赢的概率更小了。

输一次只用付一枚灵石,赢一次可收回了二十二枚!一本万利,不玩是傻子。

上桌前大家兴致昂扬,都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大杀四方那一个,再不济,赢一回总是有可能的。

不到一柱香,各个都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底下哭。

包括乐逆。

缘舟阁一直有个恐怖的传闻,众弟子口口相传一笑置之,只当是绵悲师叔编来吓他们的。

说是许多年前,考试临近,一众弟子不思进取聚众赌钱,有位秦字辈小师叔烦不胜烦,亲自出马,一赢,就连赢了五十把。直到现在还有秦字辈长老因为要攒钱还债没法给道侣下聘最终劳燕分飞。

今天,老祖用他的手气证明了,传闻极有可能是真的。

又是六六六诶郎梓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

众弟子欲哭无泪。

这已经是老祖第十七次连赢了。

别说继续下去,就到现在为止要赔的灵石,把他们卖了也付不起啊!

乐逆更是嘴唇发白,一脸绝望。

天啊,我做了什么,我再次丢了师尊的脸呜呜。

神君在上,弟子知错了,求求你赶紧派个人来把老祖劝回去吧!众弟子心中疯狂嘶吼。

像是神君响应了他们的祈祷,很快,便有个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绵悲长老从门外露出半张脸,只看了一眼,便气怒交加,大声吼道:尔等在做什么!

胆子不小了!居然敢在缘舟阁光明正大地赌钱!

忆海呢?怎么上的课?

忆海听不见,忆海还在打呼噜。

绵悲只得把目光转向犯戒的弟子们。

谁是领头的!给本座出来!本座不把你打落道根逐出师门就

弟子们退到两旁,默默暴露出灵石小山旁边快活数着小钱钱的郎梓老祖。

就给您请安?绵悲话头硬生生转了个弯,憋得老脸通红,晚辈见过老祖!

郎梓:唔,糟糕,我不会被打吧?嘤,药丸,我只是个挂名老祖,我可打不过正牌太上长老!

绵悲当然不可能打郎梓,他还没得道,还没活腻。

也打不过。

生气倒是有的,发脾气却是不敢。或者说,不愿。

他费了好大力气安抚住众弟子,又千哄万哄才把郎梓哄出了缘舟阁。

老祖您去那里做什么?绵悲一脸苦涩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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