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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猫有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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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竹溪冷冷望着他,正要开口说话,朝黎冲他嘘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正在熟睡的小男孩,不好意思的笑了声。

孟竹溪欲言又止,转身又走了。

朝黎茫然看着孟竹溪离去的背影,实在想不通,他专程来一趟到底是为何,难道他每天都会来灾民棚中查看吗?

等棚外的灯火燃尽,朝黎也困的不行,抱着小男孩睡过去了。

半夜,朝黎感觉到怀中的动静,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发现怀中的小男孩正在抱着肚子抽搐,额头全是冷汗。

朝黎紧张道:你怎么了?

小男孩摇着舌头,一直摇头,意思让朝黎不要管他。

朝黎略懂些医术,他探了下小男孩的脉搏,蹙眉:你中毒了?!

虽然不知具体所中何毒,但按照脉象来看,若不及时医治,撑不过一个时辰。

小男孩咬牙道:别管我!

我就管。朝黎直接扛起小男孩,从棚里跑了出去,你知不知道人活一次多不容易!不管你你就真死了!

小男孩痛苦道:我自己吃的毒,我本来就不想活,你别多管闲事。

你这自己吃的毒?!你你这做对得起你阿娘吗?朝黎背着小男孩,一路出了荒园。

小男孩不停挣扎,想要从朝黎身上跳下去,朝黎险些按不住他:别动了,你真的很烦知不知道,你想死是你的事,我想救你是我的事,你既然无法从我肩上下来,就乖乖呆着。

小男孩挣扎的更狠了,朝黎直接将其打晕,但也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耳朵和尾巴又露了出来。

不过好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家休息,并没人注意的到他。

就在他刚这么安慰自己时,高墙上,一道雪白的身影便映了下来。

朝黎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人的视线。

一身白衣,面容清秀,眼神中是一股格格不入的冷漠。

没等朝黎去捂自己的耳朵,孟竹溪便从墙上跃落,一边朝朝黎走,一边毫无感情的喃喃道:猫妖?

朝黎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是妖。

孟竹溪并没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对他避而远之,语气中反倒有一种早便知晓的平常:你骗不了我,你就是妖,不过不是全妖,是半妖,不过准确的说,也不能算是妖,应该是幽。

朝黎不解:幽是什么?

孟竹溪:世间分六界,人神佛,幽妖魔。幽是六界生灵的一大分支,虽然本体是黑猫,但其实是幽。

总归不是人对吧。朝黎冷笑了声,尔后静静看着孟竹溪,那你现在知道我不是人,要抓我吗?

孟竹溪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你身上扛着的人怎么了?

朝黎:他中毒了,我要带他去找大夫。

给我看看吧。孟竹溪淡淡道。

朝黎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孟竹溪冷漠道:我懂医术。

闻言,朝黎这才将小男孩放了下来,孟竹溪号了下脉后,道:时间不多了,现在去找大夫,再诊脉开药,也来不及。

朝黎紧张道:那怎么办?

交给我吧,等治好了我会把他送回来。孟竹溪将小男孩打横抱起,直接转身朝街道尽头走去,即将转弯时,突然顿步回头,冷冷道,半妖之体,先天之灵,唯逢绝境,方可复苏。

朝黎:什么意思?

孟竹溪:你身负先天之灵,血脉珍贵,但因为是半妖之体,只有灵识遭逢绝境,体内血脉方可复苏。

朝黎不解:那要如何让灵识遭逢绝境?

孟竹溪:明日派粥之时,我会给你带来一本灵识锻造的书,届时你看过便知了。

话说完,孟竹溪便抱着小男孩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朝黎站在原地,脑中回荡着孟竹溪那几句话,不禁自嘲道:就我这半妖血脉,也算珍贵?

不过,这个孟竹溪知道这么多,肯定不是一般人。

第二天早上,孟竹溪来派粥时,果真如他所言,带来了一本手抄册子。

等其他人都领完粥,分散到四处去吃后,孟竹溪便去朝黎所住的地方,将他叫到了一处僻静角落,同他说完小男孩的情况之后,便将册子给了他。

朝黎接过册子,怯怯看着孟竹溪:公子真好。

孟竹溪面无表情道:别误会,我没那么好,只是先前答应过一个好友,日后若是碰上他同族之人,要多加优待而已。

孟公子虽然是为了应朋友之诺,才做这些,而我因为受到公子恩惠而感激您,这两者并不矛盾。朝黎歪头弯眼一笑,眼神甜的像蜜一样。

孟竹溪微微一怔。

经此一别,朝黎原以为以后每到放粥之时,还能再看见孟竹溪,但接下来的好几天,却都没再见过他。

虽不知孟竹溪是从何处得来的心法,但朝黎修炼之后,确实感觉到浑身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暖流,而且手指开合间,灵力波动肉眼可见。

短短几日,他不仅能自由控制耳朵和尾巴的收放,甚至能使用简单的法术了。虽然尚不厉害,但自保已经完全不成问题。

他一直在荒园待到了小男孩痊愈回来的那天,孟竹溪依旧没出现。

痊愈后的小男孩情绪还算稳定,没再想过自杀,心情也好了许多,差不多快从阿娘过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小男孩既不再寻死,朝黎便也放心了,他打算去源陵王府看看孟竹溪,就是偷偷看看也行。

不过朝黎怎么想不到,他几经周折后,竟然是在东门高台的火刑架上再次见到了孟竹溪。

前两日,便有人说要孟竹溪祭天,朝黎不信。毕竟孟竹溪投笔从戎之后,这两年为东梁打了至少二十几场胜仗,战功赫赫,不仅收复了疆土,还稳定了边关,如今沉烽静柝之时,他还尽心竭力来救济百姓。这样的人,百姓怎么可能会同意用他祭天!

故而,站在人群中,远远看着火刑架上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的孟竹溪,朝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周遭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迅速让他确认,他所看到的,就是事实。

真的要烧?感觉有些残忍啊,而且你看他的样子,浑身都是血,好可怜。

他可怜,我们就不可怜了吗?两年多了,整个源陵城以及周边地界滴雨未下,地面干裂而出的沟壑都能伸进一只脚了!再不下雨,我们都得死!

就是啊,并不是我们想烧死他,而是必须烧死他!咱们挖了两年的沟渠,好不容易从别处将水引来,可那些水一到源陵境地,便快速干涸。如此邪门,若不是灾星作祟,我是决计不信的!

我看这个灾星就是专克咱们源陵百姓!如今皇位空悬,朝堂上群党乱斗,无人顾及我们的死活,朝堂下,官员各自站队,都生怕沾上咱们源陵这颗毒瘤,影响他们的党派势力,致使咱们想迁走都没一处城池能收纳咱们,若再不想办法自救,就只能在这里等死!

他既然当初选择投笔从戎,那就是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如今牺牲他一个,就能救下一整座城,他自然义不容辞!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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