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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人设不能崩——鱼曦草(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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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意见建议簿就能遇见爱情???那这比Iridescent有用多了啊[狗头]】

【我哭得好大声,我天天为别人的绝美爱情流泪,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位豪气冲天的粉丝路过,金色带闪加粗大字出现在屏幕上。

【既然这么早就开始了!!!】

【临临!!告诉我!!究竟是临渊羡俞还是鱼鳞!!!让我死个明白吧!!!】

贺临其实不是很懂临渊羡俞和鱼鳞的区别,他跟之前的俞酌一样,认为这只是土豆和马铃薯的区别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但俞酌现在今非昔比,那天他深入了解了两个超话,大致弄明白了其中差异。

俞酌笑倒在沙发上,故意不告诉他正确答案,揶揄着说:你猜猜啊。

直播时间,贺临不太想猜,就捏了捏俞酌的腕骨,示意他赶紧说。

别问他了,俞酌坐直起来,告诉粉丝们,是前者。

俞酌没想到公众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此时的直播间如沸水般闹腾,粉丝的弹幕犹如一个个迫不及待窜出水面的气泡,争先恐后地破裂开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临渊羡俞的姐妹们!!!】

【姐妹们把那七个字打在公屏上!!】

【来人,唱响我们的战歌《Iridescent》!!!】

一时之间,弹幕异常团结,纷纷刷起了七字真言,以及《Iridescent》的歌词。

此时此刻。

关思远的小姐妹群像中毒了一样震个不停,吵吵嚷嚷,一秒钟能刷出三句话来。

【思远在吗@关思远】

【思远,不要难过,临渊羡俞也很好,真的@关思远】

【亲爱的小关,换个角度想想,其实你为我们临渊羡俞做出了长足的贡献,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关思远】

一滴泪水顺着关思远的眼角滑落。

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

下播没多久,俞酌收到一条来自迟子皓的消息。

迟子皓:兄弟,关思远让我告诉你,她恨你。

俞酌看到这条消息还以为迟子皓发错了,毕竟他和关思远无冤无仇,平时交集也不是特别多,何来的恨?

迟子皓也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委婉地说:她是你们俩的粉丝。

关思远此时就在迟子皓旁边,桌上竖着五六七八瓶酒,她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算了,算了,你不要这么跟他说,祝他们永远幸福,我走了,我离开了,我永远的离开了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惨

一分钟后。迟子皓又发了一条消息。

迟子皓:兄弟,关思远让我告诉你,刚刚那句话不是真的。

呜呜呜,这样会不会很奇怪,关思远狠狠地抽了张纸擦鼻涕,算了,算了,你再说一句祝他的歌越来越火,假装我是一个事业粉好了呜呜呜呜我才不会让正主知道我站反了我要安静地离开

迟子皓:兄弟,关思远让我告诉你,她祝你的歌越来越火。

俞酌悟了。跟关思远为数不多的合作中,他能感觉到关思远似乎总是关注他,看到他和贺临在一起时还会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集结震惊、窃喜、痛苦于一体的神奇表情。

没有人知道,震惊是因为她遇见正主了,窃喜是因为她嗑到了,痛苦是因为她没办法在公众场合笑出声来。

俞酌的理解是,关思远是一位事业粉,同时粉他和贺临两个人。

俞酌可以想象得出,关思远,一个双担事业粉,看到自己两个墙头在一起是什么心情。

尽管《Iridescent》刚出没多久,但俞酌也开始觉得自己是时候为新专辑做准备了。

所以晚上俞酌拒绝了贺临。

虽然这其实是个借口,因为俞酌昨天被弄得有点累。

你知道吗,俞酌说起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关思远是我们的事业粉。

所以呢。

俞酌告诉他:我们好像是该工作了。

你不是怀孕了吗。贺临淡淡地说。

俞酌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贺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我放陪产假。

说的好像他真的能有这个假似的。

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俞酌仍然为他的万全之策感到一丝尴尬。

俞酌干脆拿起被子蒙住贺临的头:闭嘴。

难得有一天是俞酌让贺临闭嘴。

今天不动你。

贺临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他不是重欲的人,昨天俞酌应该也很累。

后来他们也确实是在盖棉被纯聊天。

昏暗的房间里,今夜是灵魂在交融。

关于新歌,俞酌并非全无准备,那天在酒吧给贺临弹的歌,其实有些是他的新歌片段。

那天晚上我给你弹过。

贺临思考了几分钟,没有什么印象。

你记得吗?

俞酌知道他多半不记得,查监控问观众也只能得到视觉上的记忆,而那天的听觉记忆,恐怕全部散失了。

贺临一言不发地抿着唇,眉心拧成结,不太高兴。

啧,好可惜。俞酌抬手将他的眉心抚平,故作遗憾地说,那你就忘着吧。

忘了刚好能拿来当惊喜。俞酌是这么想的。

第72章

尽管找回记忆的可能性不大,贺临还是做出了一些尝试。

比如再次点开那个时长三十秒的视频,戴上耳机反反复复听,这个工作比扒带困难很多,毕竟视频里还有嘈杂的背景音乐和人声,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有一声不知来自哪位年轻女孩的尖叫。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俞酌见贺临一个上午都坐在同一个地方,姿势都不曾变动,戴着耳机仔细听那个三十秒的视频,便好笑地走过去,扯下他耳朵里的耳机。

别听了,听不出来就算了。

贺临抬眼看了看俞酌,从他手中拽回耳机,重新塞进自己耳朵里。

俞酌说不动他,就想办法逗他: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新歌,我就把谱给你看。

他煞有其事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折了四折的纸,放在桌子上,指尖暗示性地点了点纸的边角。

贺临顿了顿,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手中的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折叠三次后递给他。

俞酌接过纸来,先是坐到离贺临比较远的地方,攥紧贺临刚刚给他的纸,我骗你的,那张是白纸。

奇怪的是,贺临对此毫无反应,气定神闲地坐着,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似的。

俞酌怀着疑惑打开这张纸。

贺临倒没有像俞酌这样用白纸忽悠人,他给俞酌的这张纸上还是写了几个字的。

写了三个字

不给看。

贺临出奇地执着,既不给俞酌看他的新歌,也不停止自己回忆俞酌新歌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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