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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菊长大人(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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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无所冷声一笑:师尊啊,比起担心无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顾成妄知他言语所指,立刻阴沉着脸不说话,戚无所继续好整以暇道:你再回不去自己的身体,恐怕,它就要腐烂啦。

无妨,有冰魄在,十年八年都能放。顾成妄嘴上说得轻松,收在袖子地下的手已经握成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戚无所笑了:师尊耐心真好,还愿意在这残废躯壳里呆十年八年。

顾成妄唇角抽了抽:

戚无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向顾成妄:搞不好,这辈子师尊都回不去了呢

不可能!顾成妄蓦然抬头,脱口而出。

戚无所不置可否的笑笑:现在不就是这种状况吗?即使用了渡魂术,即使祝衍被赶出了你的身体,师尊不也还是回不去自己的肉|体吗?

顾成妄嘴唇抿成一条线,半晌:我会想法子的。

可事实摆在眼前,荆舟的身体就跟被上了锁一样,无论他用何种办法都回不去

戚无所笑而不语,顾成妄神经质的喃喃道:时间很多,我也有耐心,会有办法的,不着急

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师尊乐不乐意听?

你说。顾成妄语气还算冷静,可眼神却急不可待。

戚无所将手搭在轮椅上,微微向前倾了身子:师尊啊,荆宗主的身子闲置着也是浪费,还得用冰魄养着,不如,借给我们无谓用一用怎么样?

第57章孵化(替换)

顾成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戚无所接住他的视线:之前祝衍能进入这具身体,无谓融了祝衍的魂魄,想必也是可以的,而且说不定,不会像师尊一样产生排斥反应呢。

戚!无!所!你可别得寸进尺了。顾成妄连连被戳了痛处,已经再也无法维持作为师尊的冷静自持,勃然大怒,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布满血丝。

戚无所游刃有余的耸了耸肩:我这不是提议吗?师尊慌什么?

只是想提醒师尊,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你!

不过,如果师尊实在不喜欢顾成妄这张脸,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顾成妄近来心烦意乱,邪火攻心,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他自己却沉浸在换身体的执念中,浑然不觉。

他身边之人,自然也不会好心到提醒他。

戚无所笑吟吟的:我可以为师尊易容,用荆宗主的脸,活下去。

毕竟他的仿妆手法,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顾成妄沉吟许久,半晌叹了口气,妥协中又有一丝期待:我认为可以一试。

他认为自己可真惨啊,明明已经要回了自己身体,可还需要靠易容才能活成原来的自己。

戚无所笑:好,那我这就给师尊画上。

说着,他把自己那一套妆匣拿了出来,他知道易容这事是会上瘾的,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到时候顾成妄就再不愿回到现在的样貌,也再也离不开他的摆布啦。

在深海之下,时间的流逝感被海水冲淡,入了夏都无知无觉。

祁决每日片刻不离的抱着蛋,可这蛋却是一点反应没有,他耐心极好,不催促不算,还想出各种用蛋消遣时间的法子。

一日他寻来避水珠,把礁石洞里的水都排空,又把海萤全都招了回来,让它们一簇簇附在岩壁上,如一盏盏忽明忽灭的灯笼。

而后从储物镯里拿出笔墨,竟是在蛋壳上挥墨如雨。

舟哥哥,你在壳里应该能看到我画了什么吧?

看仔细了啊,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祁决手上的画笔沾了墨,一寸寸在蛋壳上勾勒彼此身体的轮廓,衣衫微敞,春光流泻。

销魂蚀骨的滋味连点成线,连线成画,细细密密的浸染瓷白的蛋壳。

及画到彼此的脸时,他的手顿了顿。

舟哥哥原本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样呢?

笔尖在半空中停留了许久,祁决不想用荆宗主的脸替代,忖度良久,最后将祝衍服用移容丹后的面容画了上去。

画成,祁决望着自己笔下青丝凌乱神思恍惚,满脸红霞满身红印子的祝衍,心满意足一笑:比起百万字话本,这个,是不是更赏心悦目?

祁决看着蛋壳上的红莲印记由浅淡的牡丹粉变成玉红,又从玉红渐渐浓成血色,笑了:害羞了?

他抬手摸了摸,蛋壳的温度也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啧,从前舟哥哥害羞时尾巴会软,耳朵尖也会红,现在全身都红了。

等你孵出来,我们实践吧,让你红个透。

说着祁决将滚烫的身子贴了上去,因为服用了灼蛊,他十分贪恋清凉的蛋壳。

还用灼烧的唇吻住祝衍蛋壳上的红莲。

舟哥哥,你也很烫。

祁决贴着蛋壳,因发烧染了层薄红的指尖流连在活色生香的笔墨中,正是良辰美景,洞外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龙吟

禽兽不如的东西!

是老龙气到发抖的斥责声,他怒不可遏,却不敢靠近半步,只在洞外用一位老父亲的姿态教训祁决,你对我儿子做什么?

祁决懒懒回应:做什么?睡你儿子啊。

老龙:!

祁决的声音里捎着沙哑的笑意:我睡我家媳妇,有问题吗?

老龙沉默半晌,一个字没说出来,低吼了几声离开了。

祁决勾起唇角,就像曾经在鬼域的无数个日夜般,他整个人贴在祝衍的身上,当真睡了过去。

数月过去,蛋非但没有裂开的迹象,甚至动静越来越少了。

老龙将爪子搭在蛋壳上,它没反应,祁决在蛋壳上画春宫,它还是没反应,现在甚至连红都不红了。

祁决还想,是不是自己春宫画多了,把他家凶兽哥哥脸皮养厚了。

老龙急得在海沟里上蹿下跳,翻出层层海浪:我儿子会不会已经

祁决好整以暇的耸耸肩:说不定被我的春宫吓到,不敢出来了。

都怨你!老龙隐居久了,很少与人交流,听不出祁决话里的玩笑意味,龙爪猛地掐住祁决的脖子,双瞳竖成一条线,如果我儿子孵不出来,不光是你,你们整个血谣宫我都掀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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