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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着过往，脸上带着痴，又带着悔。

南宫漓与楚无欢都只是静静听着他的缓缓道来。

他又说道：“再后来，我们相遇。那时的我脾气也不好。不懂得放下姿态去哄哄她。明明她已经回来了。”

“她没说她那一年多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人。只是回来后突然有一次问我要不要娶她？”说到这里他眸中突然闪着泪花，声音也都变得几分颤抖了。“若是当年我不那么骄傲，她后来也不会嫁给别人了。”

“她回来后，她跟着我走遍了许多地方。那时，我们大概都以为彼此会永远陪在彼此的身边不离不弃的。”

“我以为，她回来后就不会走了。哪知道，她就在我身边待了不到一年时间，突然又从我身边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后来，她突然救了南楚将军慕容泽，在战场上助了慕容泽平定了西境之乱。再后来，她又来找我。那时我便已经在鬼城了。”

“之前发生过许许多多事情，我们之间有误会没解开。她恨我，我当时也恨她。她来鬼城后陪着我住了一段时间。鬼城那次，她再一次询问我，要不要娶她？她问我这些年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前辈，你爱过吗？”南宫漓问。

望着南宫漓那张和无月长的很像的脸，他将多年的秘密很遗憾的语气说了出来，“自然爱过。可是，那时的我再一次伤了她的心。”

“前辈，既然你爱我母亲，为什么要伤了她？”

“因为嫉妒啊。我嫉妒她曾许多次梦中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她心里，除了我还一直爱着另外一个男人。我于她而言，大概一直以来只是一个替身吧。”

“那时我答她从未爱过，彻底伤了她的心。明明不该那样回答的，可当时就那样回答了。那时想着这次她不管如何耍脾气，我也不许她离开。可我到底用话伤了她。我们发生争吵，她拿剑逼迫我放她离开鬼城。我当时……”

“我当时不知她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可是，还是发生了意外。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个孩子，没有保住。”

南宫漓听到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更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