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忍着怒气，还是楚无欢紧紧攥着她的手让她冷静。

“那个孩子……是你的吗？”

“讽刺吧？明明爱她，还与她有了孩子，却偏偏一次又一次伤了她。最后，还让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说到这里，他满眼都是后悔。

所以……

所以他与母亲果然曾经是恋人。

那么，他是自己亲生父亲了？

“没有了那个孩子。她伤心欲绝。对我更是恨之入骨了。她以死相逼，若我不放她离开，她便立马死在我眼前。我知道她的性子，只能同意了。最后，让她在我身边休养了差不多有半年时间后就让她离开了。”

“她离开之时，与我约定。此生不复相见。她说，她不愿再见我。我伤了她，也没了那个孩子。选择留在鬼城再也不离开。后来我只听说，她没过多久便嫁给南楚慕容泽了。”

南宫漓眼神都是冷的，她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母亲嫁给慕容泽之前已经有我了。她与慕容泽是交易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她与慕容泽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我不是慕容泽的女儿。”

“漓儿你……”

“我想知道，我与前辈是否有关系？”她眼神都是冷的，只因眼前这个人曾伤了她母亲。或者，他可能还是她亲生父亲？

他想到什么摇摇头，“不……你母亲小产后，直至她离开鬼城，我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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