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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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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古德白轻轻侧着脸,似笑非笑地说着话,神情仍带有半点漫不经心的模样,并未正眼看回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被琢磨出几分温顺的意味来。

千万别踩着人家女孩子的脚。

那口热气吐在武赤藻的耳垂上,又好似烟雾般落在他心头,

武赤藻只觉得全身被灌了铅水,一下子走不动了,古德白没他力大,猝不及防被原本配合的身躯带回原地,不慎踩在他的脚上。年轻人浑然不知痛,倒把古德白一下子惊起,他撤开身体,低头一瞧,顿时挪开脚,无奈道:是你突然停了,这可不算,千万也别跟刚刚那样扯人家姑娘。

原本热乎乎的脖颈忽然发冷,胸膛前似有若无的温度也骤然散去,古德白的手轻巧从他身上滑落,武赤藻仍掐着那把腰,隔着一层布料,只觉得又柔又韧,好似一使劲就能轻松提起来。

武赤藻是被泼过水的烟花,火已经烧到眉睫,悄无声息地灭在湿漉漉的灰土里,他竟觉得喘不上气,胸膛跳动的心脏擂鼓般咚咚直响,喉结滚动,一口唾沫咽下干涩的喉咙。

他想自己是睁开眼的,否则这满屋亮堂,怎么看得清楚;可他又想自己大概是闭着眼的,否则既无汗水滴落,怎么视野一片模糊。

武赤藻?

唱片机的旋律突然停了,古德白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了看,忽然感到腰上一松,武赤藻正垂着脸猛然往后退。

我,我还有作业。武赤藻艰难地从咽喉里挤出这几个字,飞也似的逃跑了。

纵然是古德白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到自己心血来潮教人跳舞竟会将人吓成这样,见着门几乎被掀翻,不由哑然失笑:就算是脚被踩痛了,也没必要这样慌张吧,

不过他对交际舞所涉不多,本来也就是靠原主人的记忆,跟大学那会儿参加舞会时残留的一点片段罢了。

想来百来多斤的人不慎踩脚还是有些痛的,古德白对无关紧要的小事想来宽容大方,难得自我反省起来,不好意思地碰碰自己的鼻子,对自己解释道:初次教学,难免遇到这种小意外。

当即心安理得,古德白信步走去检查留声机出了什么问题,黑胶唱片当然无事,唱针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割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难怪发不出声音来。

这种情况既不可能是唱针质量太差,也没可能是鬼怪作祟,那只剩下一个怀疑对象异能了。

古德白将留声机关闭,若有所思起来。

这小子跑这么快,是做贼心虚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突然觉得枣就像吃瓜吃到了石锤反转,结果网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憋屈吃瓜群众X

第44章

杜玉台刚刚处理完单克思的丧事,身心俱疲,他枕着手沉默地坐在桌子前,有条不紊地梳理着近日发生的事情。

桩桩件件都让人猝不及防。

他已经将公寓退了,房东是个好心人,可怜单克思的死,并未对公寓被破坏的地方说些什么,甚至还安慰了杜玉台一句。

这几日来,杜玉台都住在疗养院里,里头空旷凄清,许多房间都没有点灯,愈发显得昏沉。

其实单克思的异能出现得不算早,是这两年来的事,让他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除了药物根本没办法用物理手段控制。

当时跟余涯一同制服发病的单克思时,杜玉台接住松脱的绳子,差点心脏都停了半秒钟,好在余涯并未细看,没能发现。

杜玉台特意买下疗养院,就是希望单克思能有个好的环境,慢慢好转起来,没想到他甚至都没来这座疗养院看看他喜欢的花海跟城市,就离开了。

生老病死,其实是人间常态,杜玉台早已习惯,精神崩溃的病人、有教养之恩的老师、宛如弟弟般的单克思甚至是不知所踪的神秘情人云山栖。

他只是仍然觉得痛苦。

杜医生。

在苍冷的月光之下,玻璃应声而碎,女人踏着夜色慢慢走来,身上仿佛还萦绕着花海的香气,她身形苗条,初时极远,如凄凄鬼影般,不过片刻,竟直接抵达窗边。杜玉台闻声抬头,只见她无比娇憨地靠在了窗框上,一双眸子晶亮如天上的星辰,柔声道:你是不是想见云山栖?

你是谁?杜玉台不为所动,冷冷看她。

这陌生的女人有种天然的妩媚与婀娜,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将充满诱惑力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你可以叫我莎乐美。

是代号?

嘻,你想知道我的真名?莎乐美轻盈地落坐在窗上,那狭窄的窗口将她完全束缚起来,如同一张诡艳的壁画,漆黑的长发落下,嗓音比风中吹拂的发丝更撩人,有种懒洋洋的绵软,恐怕要看看你的本事。

杜玉台镇定自若地整理了下手边的资料,目光暗沉:我没有兴趣。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好奇过,为什么在黎明昏黄时,那个女人见着古德白就被吓死了?莎乐美显然不怕杜玉台不上钩,她翘起一根小指轻轻捏了捏,自问自答道,只因为被吓死,都好过落在古德白的手里,你以为云山栖能躲过去吗?

杜玉台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莎乐美知他已经动摇,不由流露出些轻蔑的意思来。

你的老师死在电人手里,电人又死在古德白那位小朋友手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怨恨他们没有救出单克思?

莎乐美不知道何时从窗口来到杜玉台的身前,她速度快得惊人,叫人不免有些恍惚,指尖在医生胸前画了个小圈,好似能打开窗户那样轻轻戳了戳:你看见了,那些人知道电人是异能者了,他们怎么说的,他们怕得要死,他们吓得要命,要建一座牢房,把我们都关进去。

杜玉台烦躁地打开莎乐美的手:这种话对我没用,如果你想找我合作,还是说清楚来意吧。

莎乐美歪头轻笑起来:古德白手里有张名单,你将它拿过来,我就把云山栖还给你。

这女人神秘无比,她说每句话似乎都只是在暗示、恐吓,试图让他心神动摇。

纵然杜玉台完全不知道莎乐美的来历,也知道深更半夜敲门的只有鬼,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然而栖的下落又

杜玉台如今一无所有,只剩下云山栖,要他割舍,无疑心头剜肉,如何能舍。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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