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比你厉害多了……呜……”
哪怕明知道白沐是在故意气自己,江生还是气得呼吸都停了一下。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是吗,你不要后悔。”
“啊啊……不……贱穴好满呜呜……”
白沐知道自己是饥渴的荡妇,骚逼和后穴时刻都在期待被狠狠地侵犯,渴望被插入。哪怕被江生玩弄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体却总是诚实地陷入高潮,难以自拔。
“这么不耐操,才吃了两颗就哭了,拿什么勾引男人?”
“不……不要再塞了,屁眼满了……啊啊……主人……好舒服唔……骚点又被珠子碰到了啊啊……”
圣僧却对白沐的求饶充耳不闻,“佛门静地,满口淫词浪语,该罚。”
后穴被撑到了烂熟艳红的地步,只要轻轻一碰,都会让白沐又疼又爽,浑身痉挛。
“身为母犬,对主人不敬不忠,该罚。”
白沐的后穴又被塞了一颗硕大的明珠,肏得他只能大口地粗喘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他恍惚觉得江生说他不忠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可是白沐已经被情欲逼得理智全无,无力思考更多了。
江生一一列举着他的罪状,每列一项,就残忍地往小穴塞入一颗明珠。
屁眼很快被塞满了,第五颗颤颤巍巍地卡在穴口,那张淫荡的小嘴拼命吮吸,却始终吞不下去,将整个肛穴撑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
江生皱了皱眉,命令道,“大口吃进去!”
“太多了……主人呜呜、骚屁眼真的吃不进了……好满好涨啊啊啊——!!”白沐忽然失声尖叫,仿佛被逼到了极限的徒劳挣扎。
江生见他怎么都吞不下第五颗明珠,便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穴口,硬生生将明珠推了进去!
“吃了……五颗……啊啊……屁眼塞了五颗珍珠呜呜……好多……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要被主人玩坏了呜……”
白沐蜷缩在地,颤抖着弓着身子,口水不受控制地乱流,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乖,别哭了。”江生蹲下身替自己的小母狗擦干净眼泪,游戏里本来就很耐玩,而且白沐腿间如同失禁般的淫水和翘得老高的鸡巴明晃晃地告诉江生他有多爽。
“张开腿,还没完呢,你前面的骚逼还没有吃。”
在白沐的尖叫与呻吟中,明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淫逼里,直到肚子都撑出了珍珠的形状,逼穴满满当当的连一根手指都再也挤不进去,江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
十颗硕大的珍珠全部喂进了白沐的身体里,江生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小母狗,欣赏着白沐沉迷于情欲的脸,嘴里明明是可怜地求饶,可是却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江生俯下身,凑在白沐耳边说话,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咬牙切齿的错觉,
“不是喜欢勾引人吗?”
“我离开一会儿就和野男人打情骂俏?”
江生拿起最细的银针,贴着藏在阴唇里的阴蒂滑动几下,让白沐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栗颤抖,抿着唇眼角湿润地看着他。
江生没有因为这个又软又勾人的眼神心软,彬彬有礼地说,
“喂饱了你的两个贱穴,现在该挨罚了。”
白沐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谬的事情,他的两口淫穴被塞进整整十颗明珠,连肚子都被撑出了珍珠的形状,全身的感觉都被两只淫穴操纵,只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和疼痛——这种被当成性玩具一样玩弄、仿佛彻底被欲望掌控的恐慌,还不算是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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