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蒲柳之姿,哪里值得凯茵姑娘这般兴师动众?”
“沈蔚兰,孤说过,若是无证据,不要攀扯其他人。”
沈蔚兰本来已经决定不争口舌之快,听到他的话,微微挑眉。
“是殿下问了,臣妾才答。既然殿下不想听,臣妾不说就是。”
沈蔚兰倏然起身,朝萧重弈虚拜了一下。
“惹怒殿下是臣妾的错,气大伤身,殿下消消气,臣妾告退。”
说罢,沈蔚兰转身,将萧重弈丢在了后院中。
春夜月斜,朗照清影。
明明是晴朗的月夜,萧重弈却觉得心口憋闷。
他着实想不到沈蔚兰竟敢就这么把他晾在院子里。
他狠狠一拳砸在石桌上,震得酒壶都倒了。
“主子,气大伤身啊。”
这四个字是方才沈蔚兰说给他听得,长乐又说一遍,萧重弈狠狠瞥向他,直盯得长乐后背发凉。
他猛然站起身,大步朝屋里走去,砰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雅竹正在给沈蔚兰散发,见萧重弈这样气势汹汹地走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都滚出去。”
雅竹下意识地看向沈蔚兰,非常担忧她的处境。
沈蔚兰朝她笑了下,示意她出去。
雅竹放下钗环,默默退下。
沈蔚兰转过身望向萧重弈,满头青丝披垂,跟平常所见有些不同。
该说的话她刚才都已经说了,见萧重弈全无端方模样,又是踹门又是呵斥奴婢,一脸蛮横地站在屋子里,知道他是被自己说得没理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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