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姚氏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放出一道锐利的光芒:“这女人不简单,有几分本事。之前你想对付她的时候,我没有多问,只是觉得一个区区贱妾不足为惧。但太子能亲自跑到西山护她,这说明她有几分狐媚功夫。”
“那怎么办?太子已经被她蛊惑了。”
“你眼下要争的,是太子妃之位,等你做了太子妃,多的是收拾她的手段。”
“可我不想忍。”
姚氏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不想忍也得忍,当年我为了这个国公夫人之位,隐忍了足足五年,你想当太子妃,想当皇后,就得忍得更多。”
“那我还要在家里呆多久?”
“谁让你在家里呆着呢?你又没犯错,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该赴宴就去赴宴,谁也别怕。你好好想想,下次见到太子,该怎么挽回。”
徐凯茵紧咬薄唇。
“女儿知道了。”
跟萧重弈争执了那么许久,沈蔚兰也累了。
叫雅竹伺候着沐浴盥洗过后,便换了寝衣。
可惜心里乱糟糟的,想躺下,压根没有什么困意。
雅竹本想替她灭了灯烛,见她如此烦躁,又把帐子用金钩挂了起来。
“承徽,要不我替你揉肩解乏吧?”
沈蔚兰摇了摇头。
她不乏,她就是烦。
雅竹见她有些黯然,便劝道:“承徽别着急,虽然殿下走的时候气呼呼的,不过他明儿一定就消气了。”
“你怎么知道他明儿就消气?”
“我猜的。”雅竹见沈蔚兰乐意说话,索性把自己想的都说了出来,“殿下让人又是备夜宵,又是温酒的,想来是预备在咱们悦春阁多呆一会儿,承徽不想理他,所以他才生气。”
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