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上能够夺取萧重弈性命的人,只有他们的父皇。
想到这里,静王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纤丽轻盈的倩影,耳边随之响起她那婉转轻柔的声音。
“我是真心想助王爷一臂之力,王爷若不信,那就罢了。”
说这话时,她的眸色潋滟,笑意如清泉般明媚。
静王的眼底悄然添了暖意。
听说遇刺的时候,萧重弈拉着她一齐逃走,还因此受了重伤。
若是她想要萧重弈的命,应该能得手罢。
院子里晚风柔暖,月光倾泻。
沈蔚兰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摇着宫扇,静静望着夜色。
身后的房门紧闭,长乐进去了许久,也不知道在跟萧重弈禀告什么要紧的事。
沈蔚兰饮过三盏雪梨汤后,长乐方推门出来,
“承徽,主子请你进去说话。”
沈蔚兰有些诧异,这十来天萧重弈一直都是喊长乐伺候的,怎么突然又要她了?
她无奈地放下扇子,起身往屋里走去。
“殿下有何吩咐?”
萧重弈坐在榻边,见她进来,淡声道:“伺候孤更衣。”
这些日子,他身上大部分刀口都已经结痂,不像之前那样摸不得、碰不得。
“殿下不穿着寝衣么?还要更什么衣?”
萧重弈扶着榻站起来,许是太久没有站过,身子摇晃了一下。
沈蔚兰下意识地伸手去搀他。
萧重弈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神情颇为轻松。
“给孤换件常服。”
说着,他朝她张开了双臂。
沈蔚兰满腹狐疑,懒得追问,从旁边柜子里随意拿了件玄色长袍放在一旁,又去脱他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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