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还好,他是探花,按照朝廷旧例是可以留任翰林院的。
沈凌风就得外放了,这里头弯弯绕绕可就太多了。
闲话了一会儿,沈凌风打着哈欠回屋去了,沈砚却还留着。
“阿砚,你这边还有事吗?”
沈砚点头:“五姐姐,你可知道,殿下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距离上元节已有两月。
这两月里,萧重弈没有再来纠缠过沈蔚兰,只是有几回在如意坊门前路过,远远地看了一眼。
元夕那夜发生了所有事,好像都随着小月河冰冷的河水飘远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蔚兰收回思绪,并没有追问,笑着打趣:“你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怎么关心起他来?”
“五姐姐此言差矣,我如今是朝廷命官,朝堂之事,自然要多留意。”沈砚笑道。
朝堂之事?
沈蔚兰看向他,好奇地问:“到底做了什么事?”
沈砚压低了声音道:“殿下对着静王一番穷追猛打,静王快被打趴下了。”
“我记得在地宫里没发现什么证据吗?”
“跟地宫没什么关系,”沈砚道,“这回是直捣黄龙,锦衣卫把静王的老巢翻了底朝天,如今朝野上下震动,静王府被团团围住,就如当初的东宫一样。”
直捣黄龙?
沈蔚兰恍然大悟:“你是说静王的封地查出什么来了?”
“静王在京城里成日醉生梦死,从来不去封地,可他既然有实力跟殿下对抗,一次又一次的设计陷害,还能在肃州修复那么大一座地宫,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当地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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