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弈今日心情甚好,见她这般冷淡也不以为意,进了屋子便忍不住道:“小兰,白驷那边已经制出了解药。不过他说,未必一次就能治好,或许要多试几回。”
说着,把两个白瓷瓶摆在桌上。
瓷瓶里的药他让御医看过,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能否消除她脸上的疹子,要试过方知。
沈蔚兰打开瓷瓶闻了闻,有一股酸涩的味道。
“是服用的还是外用的?”
“内服。外用还是涂之前给你的玉容白石膏。”
沈蔚兰点了点头,正欲服药,萧重弈忽而按住她的手。
“等等。”
“怎么了?”
萧重弈把她手中的瓷瓶夺了回来,重新盖上:“容蕊是最了解火疮的人,她既来京城了,不妨把解药拿去给她瞧瞧,看看她有什么见解。”
试药总归是带着风险的,让沈蔚兰贸然服药,萧重弈始终悬着心。
沈蔚兰听他如此,也很赞同。
她也惜命,不想贸然试药。
毁容的事对她来说不至于要死要活,但总归想治好的。
顶着一脸麻子,将来走到哪儿都能被人轻易认出来。
“是不是把药方抄录一份给容大夫更好?”
萧重弈点了点头,把瓷瓶放下。
“你先把解药拿过去,晚些时候,我派人把药方拿过来。”
正事说完了,萧重弈却舍不得走。
搜肠刮肚地想了片刻,开口道:“你知道,平州知府也向朝廷为你请功了吗?”
“给我请功?那……那我要跟着进宫去吗?”
知府大人倒是仁厚,一个都没落下。
“封赏是在明日,我估摸着今晚会有人来如意坊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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