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和祝虎一听都傻了眼。
杨志察言观色,吹风添柴,附和着替高展说话:
“就算是我家相公不避责罚,为祝彪和栾教师洗脱嫌隙,济州府会相信吗,又愿意相信吗?
“他们巴不得找两个替罪羊向太师交差,又怎会将送到嘴里的肥肉吐掉?恐怕宁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也要坐实祝彪和栾教师勾连梁山之事。
“千不该万不该,祝彪和栾教师不该打着梁山贼寇的旗号行事,没半点实惠不说,反倒担了梁山的罪责,又连累我家相公!”
祝朝奉和祝虎听了越发沮丧,脸色更加晦暗。
许久,祝朝奉苦着脸求道:
“无论如何,还请官人疏通打点,所有花费由我祝家庄全部承担。实在不行的话……”
祝朝皱眉嘬牙,权衡再三,凑在高展耳边说道:
“实在不行的话,能否将犬子祝彪放了,由栾教师顶杠。老朽给他一笔财富,不会令他多言。”
祝朝奉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不仁不义,上不得台面,所以才附耳低语。
高展有意收拢栾廷玉,便故作诧异,提高声音让所有人听到:“这不好吧?让栾教师出来顶杠,岂不寒了人心?”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无不面色复杂。
李应、杜兴颇为不屑。
祝朝奉面带尴尬,惭愧道:“老朽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万望官人救老朽一家,祝家庄上下愿为官人结草衔环、当牛做马,报答官人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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