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点什么?
谢容姝脸颊涨得通红, 只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她心虚地将手背在身后,抿了抿唇:我、我自来睡相不好,惊扰到殿下了。今、今晚我去睡厢房好了。
楚渊垂了垂眼眸, 坐起身:那倒不用。
谢容姝疑惑地抬眸。
都睡成这样了,难不成以后还要同榻而眠?
这像什么话
王妃怕是忘记了楚渊下床, 在她面前站定, 头微微低俯下来,凤眸注视着她的双眼:我们夫妻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什么
谢容姝绷直了后背, 背在身后的手, 不由得绞紧。
他们夫妻就只剩下一件事没做。
难不成难不成
谢容姝的心跳得厉害, 她磕磕巴巴道:殿、殿下,那日在湖边,您不是答应我、我可以做您的幕僚吗?幕僚就、就不用
你在想什么?
楚渊凤眸微挑:大婚三日要回门, 先前被刺杀一事耽搁了,这几日本王正好有空,安平侯府那边也上门催过几次, 忠毅侯府倒是没来人问过, 你想好回哪里,便让三喜知会本王一声,今日就去吧。
回门
谢容姝心下一松,只是随即,她想到方才脑子里想的东西,脸色大窘, 只恨不得立刻!马上!消失在楚渊跟前!
见到她这个样子, 楚渊清冷的凤眸, 总算染上几丝笑意。
他意味深长地道:王妃的道心啊还是得再练练, 如此贪恋红尘, 怕是将来没有道观可以栖身呐!
说完这话,他转身,唇角微扬,朝外面走去。
在他身后,谢容姝尴尬得轻声哀嚎,直接将头埋进被子里,久久都没有勇气出来
好不容易平复早晨那场尴尬以后,谢容姝思来想去,还是要尽快搞清楚蛛娘主人的来历,才是当前最要紧之事。
目前她所知道的所有线索,都集中在罗老太太那里。
正巧趁着回门的契机,回安平侯府一探究竟。
是以,她与楚渊先回忠毅侯府,同太夫人和顾夫人吃过饭,停留了几个时辰后,便在黄昏之际,乘着马车去了安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