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的状态很不好,可以说很差。
自从一千多年前,被大神官革除了大总管的职务,墨七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每天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幸运的是,他并不是一条丧家之犬。
他有家,有名正言顺的爱人,魔界城堡就是他的家,魔王诺尔就是他的爱人,他们结婚六千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长期的生活在一起。
诺尔对墨七很体贴,他为了逗墨七开心花了不少心思,明明他身为魔界之王要日理万机,却总是忙里偷闲陪墨七出去散心,他们逛遍了魔界的每一个角落,游遍了每一处景点,随着时间的流逝,墨七也逐渐埋藏了内心深处的悲伤。
直到一个月前,诺尔告诉墨七,悟心已经死了。
仿佛痛苦的往事重新回到眼前,墨七强撑着自己,在魔界的一个隐蔽的山洞里,给悟心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葬礼。
上神界派出的天兵天将在下界各处都盯得很紧,偌大的魔界处处都有大神官的眼线,所以他们对此只能低调一点。
葬礼只有墨七和诺尔两个人,连一个下人侍卫他们都没带。
他们在山洞里给悟心立了个墓碑,墓碑下面摆放着一块大大的薄荷香草蛋糕,是墨七亲手做的,曾经悟心的最爱。
就是以这个葬礼为分界点,葬礼过后,墨七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病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神族由于没有寿命上限,所以并不会生病,可墨七却整日整夜发烧,卧床不起,诺尔请来了魔界最好的巫医,却纷纷束手无策。
巫医们给出的结论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诺尔当然知道墨七的心病是什么。
一千多年前被主人抛弃,对墨七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打击了,而最后一丝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寻找逃走的殿下。
墨七把悟心的出逃归咎为自己的错。他没办法想象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如今却武功全失,身无分文的悟心一个人浪迹天涯该如何活下去。
这一千多年,墨七一直都没有停止寻找悟心,他想过,哪怕找到殿下后,和殿下一起流浪,也好过现在这种情况。
而葬礼过后,墨七接受了悟心的死的同时,连同他的心也一起被埋葬了。
诺尔知道自己不能让墨七再这样颓废下去了。
来看诊的巫医告退后,诺尔从城堡大殿回到了主卧。
才一推开门,就闻见了扑鼻的酒气。
味道并不难闻,甚至香得诱人,诺尔能分辨出来,是他的酒窖里为数不多的凯撒零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毯上横躺着一个酒瓶,几乎全被喝空了,最后淌出的几滴珍贵液体洒在了地毯上,在室内夜灯的照射下,如同鲜血一般刺眼。
而大床上,侧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色的睡衣贴着背部,在朦胧灯光下呈现出很有味道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肌肉线条。诺尔无声无息地靠近,脱下黑色魔袍,轻轻爬上床,从背后搂住墨七。
墨七还在发烧,身体很热。
“七哥,你还好吗?”
诺尔握着墨七的肩,轻轻把他翻过来。
熟悉的,端正的,毫无防备得令人心跳加速的脸,在他眸子深处倒映。
墨七一向是不喝酒的。
以前悟心想让墨七陪他喝一点,哪怕一杯酒,一口酒,墨七也不会喝。
酒精对犬类的大脑伤害很大,会麻痹脑神经,降低犬类引以为傲的嗅觉敏感度。
有一次悟心搞恶作剧,偷偷往墨七晚餐的肉骨头里注射了一毫升的酒,墨七生了好大的气,扯着悟心的耳朵就把他拉到大神官面前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神官罚了悟心家法十鞭,墨七亲自动手,抽得悟心又哭又嚎,最后悟心抱着墨七的大腿认错求饶,墨七才饶过了他。
如此视酒如仇的墨七,这次却痛苦到喝了整整一瓶凯撒零号。
那可是六界第一烈酒啊。
喝醉酒,又发了烧,他的嗅觉和听觉此时已经形同虚设,就连诺尔进房间,靠近他,他都没有察觉到。
“唔……”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墨七因为喝了酒而格外艳红的双唇里溢出来。
诺尔借着窗外射进来的白色月光,看着一向强势的墨七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很难保持心如止水。
蠢蠢欲动的热情,让他暗骂自己退步的自制力,怎么会在七哥生病的时候想到那种事……
可是……
这一刻的七哥,很诱人。
诺尔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墨七的鼻息轻轻喷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氤氲不散的酒香,和一点挠人的淫靡。
也许,这个时候占有他,也不会被发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尔想要墨七很久了。
可是他们从结婚到现在,从来都是墨七在上面,就算诺尔多么诚恳地请求,表现得多么有绅士风度,墨七也不同意诺尔反攻他。
诺尔唯独一次占有墨七,是在六千八百多年前,悟心受酷刑而死的那个黑暗之夜。那时候诺尔和墨七还是师生关系,在墨七不知情的情况下,诺尔对他下了睡蛊,在他睡梦中侵犯了他。
对此,墨七至今仍不知情。
诺尔想,也许今晚他可以重蹈覆辙,久违地品尝这副让他日思夜念的身体。
可是墨七现在烧成这样,还喝的酩酊大醉,心里已经受了很重的创伤,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占有他,并非君子所为。
诺尔静了静神,咬牙直起腰,下了床。
他还是不忍心这样对他的七哥。
转身正要走开,却发现衣摆被什么扯住了。
“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尔回过头。
墨七在雪白得显出一丝冰冷的大床上,仰面看着他,星眸微殇。
诺尔知道墨七又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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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也是一样,墨七在朦胧的睡梦中,一遍遍喊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