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醒的醉意令头脑昏沉,在昏黄的夜灯光线下,墨七根本分不出来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究竟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
“殿下,是你吗……”
喝了酒的墨七,脸色微醺,显得脆弱,又多了一分孩子气。让诺尔忽然生出了想用力抱住他的强烈冲动。
并没有给墨七答复,诺尔只是平淡语气道:“你喝醉了,七哥。”
墨七默认,安静地躺了一会,然后口齿不清地说,“……我身上又没有禁酒令……反倒是殿下你……你为什么……”
他忽然不再说话了,诺尔以为他控制不住情绪要痛哭出来,在床边坐下,把他拉到自己的臂弯里,充满保护欲地环着,低声唤他,“七哥,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七求助似的看着他,酒徒般迷离的眼睛越发红润,“殿下,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卧室里的沉默,如墨汁滴入清水那样丝丝缕缕弥漫开来。
诺尔感受着墨七身上滚烫的温度,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神志不清的墨七解释自己其实是并不是那个人,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让墨七的心情变得更糟。
事已至此,诺尔已经不再计较自己被墨七错认成父亲了。
诺尔只想他的七哥开心,平安,幸福。
哪怕这种幸福只能由另一个人才能给他。
沉默了很久,诺尔搂着墨七,模仿着父亲的声音低声开口:“我爱你,七哥。”
“……殿下。”墨七以一种喝醉的人,最真实的态度,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痴痴地说,“我好想要你……上我吧。”
诺尔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一句话,这是一把火,把他再三压抑的热情,焦灼的渴望,忽然淋满油,不由分说地熊熊点燃!
诺尔把墨七拽起来,凝视他一秒,狠狠吻上那两片薄唇。
被凯撒零号熏陶过的唇舌异常柔软,令人脸红的水渍声中,舌尖暧昧交缠。烈酒的香气在激烈的津液交换中传递过来,诺尔也权当自己醉了,故意让自己不再理智而克制。
狂热的吻中,墨七身上的睡袍尽褪,大腿被分开,诺尔早已高昂的性器贯穿体内,一下子就进到深处,没有留下任何缓冲的机会。“啊!”
墨七沙哑地叫了一声,奋力要坐起,又蓦然沉溺般的腰肢发软。
没准备好的甬道强硬扩张到要撕坏的程度,许久没有承受过侵入的身体叫嚣着不适应,但是,穿透感如此凌厉,像在流血的伤口上毫不留情地洒上酒精,痛得很痛快。
“你这个……混蛋!”身体被诺尔压在床上,肺里的氧气供应不上,墨七断断续续说着,“殿下……你弄痛我了……”
“今天我是不是比平时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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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七没有回答,诺尔便抓住他的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身体重重地压着,变本加厉地抽插,贯穿,带着绝不容对方逃脱的恫吓。
魔界城堡主卧的大床上,弹性十足的高级床垫被冲力撞出不堪的吱吱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殿下……好疼!啊——啊啊!”
五脏快被顶出喉咙,下半身痛与快感交织,如此疯狂的性爱与强暴无异,让墨七觉得正在遭受侵犯的下体快要碎了。
整个过程里,诺尔的挺动一直不曾停止,反而因为墨七的呻吟,动作变得更猛烈了。
已经被分得很开的双腿被压开到极限,诺尔强迫他的膝盖压到胸口,身体被勉强对折起来,臀部肌肉不得不绷紧,体内硕大凶器的淫靡摩擦感越发凸显,在甬道里伴着体液发出咕嗞咕嗞的难堪的声音。
“七哥,我操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墨七,烙铁般坚硬的欲望,包裹于柔软娇嫩的天堂,足以让魔界之王的心融化。
“唔……嗯……”墨七半闭着双眼,被心爱的人激烈侵犯着,当猎物一样吞噬,让他感到难以解释的安全和快乐。
斜照的白月光,咯吱咯吱的床,缠绵淫荡的姿势,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把理智化为一摊春水。
“我好爱你…七哥……可你为什么,心里只有他。”
“殿下…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七在诺尔又一次蓄力进攻下睁大了双眼,疼痛让他瞬间变得清醒,他分明看见,月光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他的殿下。
“诺尔……你……快出来!啊啊——啊!等……等一下——痛!”
体内受到狠狠地一顶,墨七尖叫着抱住了诺尔的脖子,汗和体液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宛如春药令人亢奋忘情。
下身由疼痛到酥麻,由酥麻到无法形容的敏感,超负荷的承受下,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开始无法克制地反覆收缩。
“他可以上你……我为什么就不行?”诺尔紧抓着墨七的腰肢大幅度摆动,露出毫不掩饰的凶狠表情,深深叹息。
然后猛然一挺。
精华在深处爆发,烫得墨七在床上反弓着身子重重往上一弹,然后落下,落在诺尔坚实的臂弯里,被紧紧裹住了。
“七哥……”诺尔低低喘息,目光扫过自己被墨七的精华沾湿的腹部,语带欣慰地说,“你也射了……他能给你的感觉,我也能给你。”
墨七闭着眼睛喘息,感受着自己被诺尔手臂圈住腰杆的触感。
他已经太累太累了,没有力气再去计较诺尔这次擅自的行动,酒醉和性爱都是销魂毒药,他此刻感觉到了一千多年来前所未有的安心,可这份安心后面,藏着隐隐约约的焦虑,和说不出的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高烧不下的体温中,墨七迷迷糊糊想着,这份悲伤究竟从何而来,下一刻,被一整瓶顶级烈酒醺走的记忆,突如其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殿下不在了。
那个让他爱了几千年,痛了几千年的殿下,已经不在了!
剧烈的痛,在脏腑迸射四溅。
片刻前还安静待在诺尔怀里的墨七,像被搅断了肠子似的蜷起身体。
“七哥,哪里不舒服吗?”诺尔眼疾手快地把他抱紧。
“没什么,我去洗个澡。”墨七镇定地说着,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秘处里被注入的男性精华,带着余温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下床时膝盖微微发软,墨七默默克服了不适,尽量正常地走进浴室。
主卧的浴室面积很大,墨七进入,嵌入天花板的浅黄色夜灯自动感应打开,照亮里面可以满足各方面需求的浴室设备。
自从墨七失去一只眼睛之后,他就不再允许诺尔和他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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