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陈最将那只可爱的兔子中性笔塞到她的手里,她都对此感到不敢置信。
他怎么还真的要写作业!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呢!顾声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他们厮混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漫长的飞行还剩下一半,就算、就算不做那些事好了,亲亲抱抱不是更好吗!
可陈最就是坐下来了,顾声笙看着拿着他用那双刚才还在她的花穴里肆虐的手握住签字笔,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地转了一圈,便在英语试卷上落了笔。
顾声笙放下自己的笔,跪趴着从自己这头爬到陈最身边,凑过去看他的答案。
柔软的女孩子贴了过来,勾着陈最写字的那只手腕,惊呼一声。
“你、你扫一眼就写答案了吗?”顾声笙知道他写题快,但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速度,仰头看他,“你这样,摇摆不定的题错了都不知道该回来找哪里。”
“怎么会错,我从来都很坚定。”陈最说着,又勾了一个答案,“乖,去做作业。”
顾声笙耷拉下嘴角,气哼哼地说了句“没劲”,慢腾腾起身。
热源渐渐离开,陈最才放松掉刚刚不懂声色僵硬住的半边身体,缓了缓,被女孩子碰过的地方酥痒才慢慢歇下。
歇下了两秒钟。
他腿上轻轻一沉,目光垂下,顾声笙将腿搭了过来。
她虽然将希望寄托在大学还能长个两叁厘米,争取突破165向167发起冲击,但她自己从没察觉过,她的腿其实很长。
顾声笙靠着角落的扶手,用书本垫着试卷拿在手里抱着写,认真低着头,原本被陈最别到耳后的头发也滑落了出来。
但她的腿委实有些不安分。
高透的白丝上落了些舷窗外的阳光,纯澈圣洁,偏偏,柔软的脚掌却抵着他的腿心,无意识地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