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元杳笑出声。
你笑什么?破月奇怪道。
元杳指着床上的云潺:你要把他送回房间吗?
送回去做什么?破月古怪地问。
元杳忍笑道:爹爹不是怕云潺和我住在一块,做这个年纪不该做的事情吗?
既然如此,你把他送回房间吧。
哦破月慢吞吞道:没关系,不用送他回房间。
他不可以碰你,但,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元杳:?
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为所欲为吗?
她要真为所欲为,明晨,云潺起来不得哭呀?
元杳轻咳了一声:夜深了,你快睡你的觉去!
所以,逆徒今夜留宿么?破月问。
元杳:
她红了脸,凶巴巴道:他喝了酒,我吃了大蒜,我们还能做什么呀?
有道理。
破月摸了摸鼻子,把两个托盘叠在一起:我走了,你们安心睡。
这里是楚国地界,这个镇子到处都是云潺的人,不必担心安危。
杀手堂的人,也全都来了。
元杳点头:嗯嗯!
破月出了房间,顺便帮忙带上了房门。
门一关上,元杳见云潺安静地睡着,就背过身,抬手捂住嘴巴,偷偷哈了一口气。
咦
她嫌弃地跑去洗手。
洗完手,她又倒了清茶,接连漱了几遍口。
漱完口后,口气终于清新了。
然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仰起下巴:嗝儿
真棒。
口中是没蒜味和韭菜味了,可是,打嗝还有呀!
元杳欲哭无泪。
不得不说,爹爹的这个法子,真的挺有效。
元杳默默抱起一床被子,爬上床边的软榻上。
软榻有点硬,又靠窗,有一点漏风。
元杳打了个嗝,蜷缩进被窝。
赶了几天路,她的身子早就乏了。
乍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滚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次日,元杳醒得有些晚。
睁眼,一张冷清的脸就映入眼底。
云潺?
元杳眨了眨眼,想要叫人。
刚一张嘴,她突然想到了昨夜的事,连忙伸手捂嘴。
看见我,很意外么?云潺弯了唇角和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