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杳摇头。
云潺脸上的笑意扩大:昨夜,我醒来后瞧见你躺在软榻上,就把你抱到床上了。
元杳眨眼。
难怪
她明明记着,她是睡在软榻上的。
云潺斜躺着,单手撑了下颚:元杳,你若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
吻吻她?
她昨夜可是吃了大蒜和韭菜呀!
元杳:!!!
元杳没多想,干净利落地从被窝中爬起来,顾不得只穿了中衣,直接从云潺腰间跨过,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来。
她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水含入口中,仰头漱口。
漱了足足三遍,她才吐了一口气。
幸好,没味儿。
瞧着元杳的一举一动,云潺眸色渐深,喉结滑动。
他含笑看她:昨夜,你也喝酒了?
元杳:
她红了脸,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我吃了烤蒜和烤韭菜
嗯?
云潺唇边笑意扩大,意外之余,又有些好笑:是千岁点的吧?
你怎么知道?元杳微惊。
云潺笑而未答,冲她招手:过来。
元杳:
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人才到床边,手腕就被轻轻握住。
云潺把她拉入怀里,温热修长的手指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
元杳刚要挣扎,口中忽然就多了一颗凉凉的东西。
她愣住,舌头轻卷了一下。
一抹清甜,在舌尖化开。
很快,口中就弥漫着蜜桃的香味
元杳惊喜地转头。
脸才转过去,下巴就被扣住。
下一瞬,云潺的脸就在她瞳孔中放大。
还未吻上,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殿下,属下白砚,山上送来消息,说有只白虎不肯进食。
他们送去的食物,一点都没碰。
不肯进食?
元杳连忙推开云潺:汤圆和年糕不会是生病了吧?
好事被打断,云潺蹙了眉头。
他松开元杳,蜻蜓点水般在元杳额头轻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冷淡地问:哪一只?
白砚回答道:大的那只。
汤圆?
元杳急了。
她连忙站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衫披上。
云潺克制地打量了她一眼,取下斗篷,把她包裹严实。
元杳有几分无奈:云潺,我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