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洗完头,绞干后让应姒姒闻。
“很香。”应姒姒拿出结香:“阿辞,这个”
秦宴辞一闻这个味便浑身不适:“媳妇,拿远些。”
“行吧。”应姒姒放到门口晒,打算跟着秦宴辞学会提纯后,去新房子弄。
老太太拿了两朵放枕头下,这阵子总做梦,昨儿晚上甚至梦到了书妍死后变成鬼藏在那把牛角梳里头,前二十年每天望着姒姒流泪,后二十年每天望着沈豫天流泪。
想到这儿,她道:“姒姒,我托胡知青寄给你的牛角梳和徽章,你收好了,还是后来还你爹了?”
“还他了。”
老太太心头狂跳,梦难道是真的?“给他干嘛啊,那是你妈妈留给你念想。”
“可那是他送给妈妈的,我不想要,不过我有妈妈的照片”应姒姒重复她所知道的事。
老太太叹息道:“摊上这样的妹妹也是倒了霉了,可怜的小沈,媳妇没了,女儿不认他。”
“别说了。”应姒姒不乐意听。
他可怜。
妈妈不可怜?她不可怜?
“好好好,我不说了。”老太太撩头发闻,好香。
她重新观察起秦宴辞,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梦里头的姒姒,做买卖身边一个帮她的人都没有,一步一步,千难万难。
现实中有他,应该能少些波折吧?
应姒姒鼻子里哼了哼,招呼秦宴辞也来洗头:“阿辞,我给你洗。”
“行埃”秦宴辞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