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兑好水让院内石台上。秦宴辞脱了外衣低头,应姒姒往他头上拘水,放生发膏,轻轻挠他的头皮。
秦宴辞被她弄的心痒痒:“媳妇,今天晚上可以么?”
“可以什么啊?”应姒姒茫然一秒,反应过来:“阿奶觉浅,吵醒她多不好阿”
“前面不远的田里,有个草舍,咱们可以去那。”
应姒姒:“.遇到村里人怎么办?”
“你耳朵那么灵敏,有人咱们提前离开不行了?”秦宴辞说。
“那个时候谁有心思听外面埃”应姒姒不同意:“等回燕京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秦宴辞:“.”肥水不流外人田是这么用的?
接下来几天,两人投入钻研生发膏。
谢翠兰的三女儿在这期间来过,试图为父母说好话,被应姒姒打了一棍子后,再不敢出现。
这一天。
应姒姒在家收拾行李。
丁霞再次上门,应姒姒以为她来送别,搬出凳子请她入坐,又是泡花茶,又是送生发膏。
丁霞对喝茶喝生发膏并不感兴趣,寒暄后,说明来意:“姒姒啊,我这次是真的遇到困难了,你一定要帮帮我。”
“你说,但凡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应姒姒义气道。
“你一定帮得上,我家老大病了,借了人家五块钱看病,要求我十天之内还,你应该要回去了吧?回燕京之后寄给我行吗?”
应姒姒:“.”非找她借钱不可埃她沉思道:“可以,但我需要何首乌,你可以挖十斤给我不?五块钱就当是报酬了,不要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