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禹最见不得和自己父母年纪一般的人伤心,见状有些手足无措,赶忙取出帕子递给太后,讷讷道:“母后,您别伤心,我会和摄政王好好地,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您难道不清楚皇兄的性子,他那模样,笑面虎一般,他戏弄我还差不多,我怎么能戏弄到他?”
燊聿流闻言,眼神变了变,连唇角的笑意都浅淡了两分。
皇兄……当真是个讽刺的词,也不知道这小皇帝是无意还是故意。
看着太后和皇帝母慈子孝,燊聿流垂眸,手指捏着腕上珊瑚珠子,还是含笑的模样,但那笑似画在嘴角一般,完全失了温度。
太后抬手摸了摸孟青禹的脑袋,眼睛余光看到燊聿流,暗叹了一口气,似真似假的抱怨道:“听闻今日钦天监国师送了信来,你们兄弟二人还要商议,不如一道去哀家宫殿坐一坐,哀家惦念你们许久,一个两个都长大了,也不晓得来看看哀家,这傻愣愣的样子真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提到柳易宣送来的信,燊聿流和孟青禹齐齐皱眉,看得太后一愣,心说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默契了。
孟青禹兴致不高,又不忍让太后伤心,恭敬地应答下来:“是,母后。”
原作中太后看似对孟景和冷淡,可到底爱子心切,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早年灵夫人仗着母族势大没少欺辱太后,可太后没有迁怒燊聿流,反而将燊聿流教导的格外出色,然皇位之争,最后养子和亲子自相残杀,太后没保住亲生儿子,在得知昏君的死讯后太后一头青丝一夜变白,病重不起,在谢绝了登门拜访的皇帝后,不出一年,太后就因为心病逝世。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孟青禹实在不想让她难过。
孟青禹看燊聿流不做声,太后神色黯然,忍不住抬手一扯燊聿流的袖子:“皇兄不是要为朕解惑吗,且去母后殿内好好说道说道如何?”
“那本王恭敬不如从命。”
燊聿流和孟青禹对视一眼,他一顿后偏过头去,有些冷淡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青禹不知道燊聿流怎么又不开心起来,轻哼了一声:“德行。”这人竟连生气傲娇起来的样子都和神尊神似。
太后想创造机会让两个孩子化干戈为玉帛,遂笑道:“今儿早上宫内不知打哪儿飞来只喜鹊叫个不停,想来真是个好日子,走吧,你们俩也到哀家宫里沾沾喜气。”
三人乘辇车到了太慈宫,进入殿内燊聿流将柳易宣的信件详细解说了一遍,钦天监想将白氏女送入宫中为后,还编出了一套天降法旨的说辞,燊聿流语气不屑,说完问孟青禹道:“陛下怎么看?”
孟青禹喔了一声,而后一想太冷淡,遂按照人设兴冲冲道:“白氏女?那要送进宫的也是白盛的嫡女啊,不知道是不是比宫宴惊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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燊聿流看向孟青禹,面色冷郁:“陛下说什么?”
察觉燊聿流脸上的画皮就要完全掀开了,连样子都懒得装了,孟青禹心塞,努力想让剧情恢复,挣扎着继续道:“朕是说白盛的闺女长得好看得很,想把她纳入宫中,有什么问题么,朕早就该选秀了!”
太后闻言抬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听听说的这是什么话,国丧期才过,今年不能选秀,以后这种事情,若是不懂,多问问你皇兄,别闹了笑话。”
太后含笑看向燊聿流,她可算看明白了,燊聿流和孟青禹比她以为的要亲近,孟青禹面对燊聿流好似小孩儿闹别扭,明面上嘴硬实则亲昵,还会嘀咕抱怨,而一贯心思深沉的燊聿流面对孟青禹不见嫌恶,倒似纵容。
两个孩子这般亲近,越发显得那些朝臣说皇帝对燊聿流图谋不轨的话可笑,太后摇摇头,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语重心长道:“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两个是兄弟,合该亲近些的。”
孟青禹闻言不说话了,垂着脑袋不敢看燊聿流。燊聿流淡淡的瞥了一眼,笑盈盈道:“母后说的是。”算是揭过了这茬。
孟青禹和燊聿流悄无声息收回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燊聿流下意识的捻了捻指腹后,察觉自己做了什么,掩饰般捏住腕间珊瑚珠,沉声道:“若陛下当真想纳后宫,借钦天监倒是可以得偿所愿,哪怕是国丧也无碍。只是我很好奇,钦天监为何突然插手陛下的婚事,可是想把探子送入后宫,亦或是白盛拜托了柳易宣做事?此中缘由得仔细查证一番,若没问题,白盛嫡女也的确是个好的,纳入宫来做个皇后于陛下当是助益。”
见燊聿流当真在为自己谋划,孟青禹蹙眉,这么相似,但燊聿流真的不是神尊?无论是他的性格还是动作细节,乃至身上的气息,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孟青禹犹豫摇摆,陷入走剧情下线和确认燊聿流身份的两难境地,他试探这么久还没结果,心里乱糟糟的,盯着桌面暗忖,终究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要确定摄政王的身份,只需要最后一步……
他主意一定,支头笑眯眯的看向燊聿流:“皇兄待朕可真好!叫皇兄到底生疏了,不若我唤你一声沈大哥?我觉得和燊大哥像是前世有缘似的,见到你就如见到了老师,亦师亦友倍感亲近,唤一声燊大哥才最是恰当。”
燊聿流捏着珠子的手指一顿,珊瑚珠上立时现出道道裂纹,燊聿流皱着眉头看着价值连城但到自己手上不消一个时辰就坏了一枚的血珊瑚珠子,悄悄地用衣袖遮住手腕,轻声道:“你一直想叫我燊大哥?”
“是啊,国师不是说人有前世今生么,我见到你就想唤你燊大哥,想是前世有缘,燊大哥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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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禹继续试探。
“好。”燊聿流垂眸,点了点头。
太后越发欣慰:“兄弟就该这般亲厚才好!大善!钦天监想送入后宫的贵女,还得钊儿命人查探一番,青禹尚且不通其中关卡,钊儿是兄长,立后于青禹就是成亲,是头等大事,势必得查探仔细些。”
燊聿流点头:“好。”
太后又笑道:“今日既然都在一块儿了,哀家算了算,我当年怀着青禹时亲手酿下的女儿红也到了开封的好时候,一晃眼就整整二十年了,不如今儿挖出来让你们俩个小子好好醉上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青禹和燊聿流对视一眼。
两人都清楚太后这是想让他们培养兄弟感情,想到上一次醉酒的乌龙,燊聿流目光转深,对着孟青禹似笑非笑道:“如此倒是沾了陛下的光。”
孟青禹试探半天也没确定燊聿流到底是不是神尊,闻言有了主意,点头道:“如此大好,燊大哥,今日你与朕不醉不归!”
宫人挖出了几坛女儿红,太后借口精神不济需要休息,到了偏殿就寝,把宫殿让出来让燊聿流和孟青禹两人谈心。
孟青禹和燊聿流推杯换盏片刻,燊聿流喝得文雅,孟青禹知道这具身体很久不喝酒酒量不行,就着醒酒汤喝了小半坛,使劲忽悠燊聿流多喝酒,酒过三巡,燊聿流身边摆了一拍空坛子,孟青禹也喝掉了两坛,再看两人,燊聿流面色越发透白,不见半点酒态,孟青禹却已经趴到了桌子上,醉的迷迷糊糊还记得送给燊聿流的珍宝,一手捏着燊聿流的手腕死死握住珊瑚手串不松手。
“燊大哥,你醉了没?醉了的话要告诉我啊,我要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意图灌醉燊聿流,结果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的皇帝摩挲着手串,准头不稳将人的手指当做珠子拨弄了半天,带着鼻音软绵绵道。
燊聿流瞥一眼皇帝不安分揉捏自己手指的手,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抿了一口酒:“嗯,醉了。”
醉鬼抬起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努力瞪大眼睛看着燊聿流惊喜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