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啊,一定是真的了,燊大哥从不会骗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骗你。”
没喝醉的那个似是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孟青禹的下巴,端详了一下,确定孟青禹下巴上之前的红痕全部消失了,刚要收回手,就见孟青禹扭动着身、子把脸贴到他的手上,蹭了蹭,得寸进尺道:“既然你醉了,那我就要套话了,嘿嘿嘿嘿,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察觉到青年的亲昵依恋,燊聿流喉结滚动,他盯着被拉住的手片刻,面上现出不解之色,但最终没有抽回手,任由青年抱着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掌心,好笑道:“你想套什么话?可是要问我是不是意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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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在必得啊。
话没说完,就见孟青禹摇摇头,抬起头来满脸认真道:“不是,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皇位……本就不是我的呀。”
燊聿流皱眉,表情更加困惑,他就着青年贴着自己掌心的姿势,顺势挑起孟青禹的下巴,诱哄般道:“为什么这么说?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没人说什么,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你别打岔,好好地回答我的问题!”孟青禹几次三番被打断,很是不悦的皱眉,他掰开燊聿流的手指,磨牙一样愤恨的咬了一口那作乱的手指。
燊聿流见状愕然,他这人生性喜洁,本该不悦厌恶,实则当那牙齿不轻不重的磨蹭指节,温软舌尖从指间舔过时,他不仅没生出丝毫厌恶,四肢百骸竟生出了一种奇异的热意。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燊聿流措手不及,他动动手指,那醉成猫儿样的皇帝像是心有所感,放开了燊聿流的手,舌尖一卷将上面沾染的水渍舔舐干净,而后软绵绵的直白问道:“燊大哥,你喜欢我吗?”
这话说完,像是一道惊雷炸响,燊聿流怔了好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燊大哥是喜欢我的吧?”
孟青禹看着面色茫然的燊聿流,肯定道。
这话将燊聿流的意识炸的一片混乱,他浑身一颤,看着一脸红晕的皇帝,有生以来第一次结巴:“喜欢么……怎么可能?明明是你……贪恋本王……我怎么会喜欢你,不可能的。”
燊聿流坚定回绝,实则像是被戳破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面上现出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来。
燊聿流抬手捏住酒杯,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仔细思忖孟青禹的话,又琢磨自己面对皇帝的确不若以往冷静的状态,面色一变。
“不喜欢,为何会对我这么好?还有,你居然不喜欢白蓉蓉!”对面的皇帝还不满足,一眼看透了燊聿流的伪装,咄咄逼人的质问。
“本王为什么要喜欢白蓉蓉,那白蓉蓉姿色尚不如你,若我真是只看皮囊的好、色之徒,喜欢你不更合理,关那白盛的庶女什么事?”燊聿流被孟青禹的质问弄得哭笑不得,虽还有些慌乱,神态却越发端肃,抬手捏住孟青禹的下巴冷笑道。
孟青禹闻言一脸郁卒道:“唉,你现在还不懂,你不喜欢白蓉蓉真的是因为我。”说完,他也不挣开燊聿流的手,反倒一脸迷蒙的想靠过来。
燊聿流无言以对,松手皱眉退后一步,他审视满面嫣红的皇帝,发现皇帝眉眼间染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情,看着他的眼神不似处子,倒似经过雨露恩泽的新婚娇妻看着恋慕的丈夫……
而他就是那个让皇帝现出此般春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念头在心里一闪,燊聿流又是一惊,他蹙眉往后一退,
请收藏:m.bi50.cc ', '')('想拉开距离,皇帝见状狡黠的眨眨眼:“燊大哥,是不是被我说破了心事你害怕了?你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我意图兄弟乱、伦畜生不如,实则是你对我起了念头,所以假装正人君子呢吧?嘿,看我说的对不对!我们不是兄弟,你是不是很开心?”
“怎么会……”
不断逼迫,燊聿流面色越发冷漠,实则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理智却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然实际上他克制不住的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起了什么念头,有多喜欢孟青禹。情感和理智被分裂成两部分,燊聿流眼神中终于带上丝丝狼狈。
孟青禹露出个恶劣的笑,看着燊聿流,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嘴唇,诱哄道:“我说了这么多,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我?燊大哥,聿流,你如实相告可好?”
宛如妖精附体,憨态的皇帝媚气横生,独属于青年男子硬朗的撩人,眼神霸道,接近的时候带着一种强势的侵略,君王的霸道和青年的纯稚浑然一体,越发显得如掺了毒、药的美酒般浓烈醉人。
此时燊聿流面上神色不显,但实则认知被颠覆般地动山摇崩塌溃散,因这慌乱,孟青禹总算察觉到了一点契约的存在,他浑身一僵,一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茫然,看着狼狈躲闪的燊聿流,又觉心中酸涩,用目光描摹躲闪的男人,叹息一声:“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终于躲无可躲,被神尊找到了啊。可惜眼前人不知何故没有了神尊的记忆,他是神尊,又是这个世界的摄政王。
孽缘。
神仙入尘,他是那个诱神如此的罪人。罪过太大竟不知如何弥补,到底阴差阳错引得这无情无欲的九天神明尾随而来,成了尘世浮沉的红尘客。
一道泪痕从孟青禹脸上划下,本在躲避的燊聿流见状,面色一黑,不悦质问道:“本王喜欢你就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居然还气哭了?不是你嚷嚷着说我喜欢你的么,却又做出这般姿态,当真是匪夷所思,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燊聿流正愤恨恼怒,却见那半哭半笑的皇帝嘴角勾起,露出个奇异的笑,倾身凑过来,狠狠地一口叼住了燊聿流的双唇。
碾磨噬咬,两人都是生手,明明是皇帝先为所欲为的,可温热凑过来的时候,燊聿流的唇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背离主人的理智和皇帝厮缠,如久旱逢甘霖,欢欣的应和,不单如此,随后连手臂身体都背叛了燊聿流,推开桌上杯盏,急不可耐的掐住那人的腰肢,任凭那人的手臂如藤蔓一样缠绕过来,他将青年死死地压在桌子上,尽情的品尝厮磨。
不知过了多久,燊聿流发出一声得偿所愿的喟叹,而那主动引诱的君王也收起了咄咄逼人的姿态,乖巧的躺在桌子上,抬手抚着自己嫣红的唇瓣,痴痴笑道:“燊大哥,我这般,你可满意?”
一声呼唤,燊聿流飞走的理智猛地回笼,他低头看着宛如献祭般的青年,盯着那敞、开的衣襟下如玉的胸、膛,还有自己即将越界的手,瞳孔紧缩。
原来,醉的不光是皇帝,还有他。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刻燊聿流的酒意总算彻底醒了。
燊聿流恍惚的看着自己拨弄hong梅的手,沉默了一阵,他带着薄怒收回手,将皇帝的衣服整理齐整,那还没醒酒的皇帝咯咯笑着,长腿一抬gou住燊聿流的腰:“怎么不继续了?你应该很喜欢啊?”
还是神族的时候都能拉着自己厮缠那么久,如今堕入了凡尘,有了人的欲、念,又该是什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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