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庆保将刚套进半只臂膀的罩衣收回手中,转身拉开厢门,正好见冯钢捧一托盘酒瓶匆匆往西面去。
“站着。”庆保探出头叫住他。
冯钢只是瞥了他一眼,没在意,忙着上酒去。
“冯钢!”庆保低声喝道。
冯钢猛地停下脚步,问他:“你是在叫我?”
庆保说:“这儿还有第二个叫冯钢的吗?”
冯钢憨头憨脑:“你姓不姓冯?”
庆保对他过于憨直的脑袋汗颜,“我家主子找你。”
冯钢脸上变了色。想脚底抹油,林修然身边用的小厮都是个顶个的好看,最好看的这个每次都跟在他身边,冯钢怎么会不记得。
庆保立刻觉察出这小子是在跟他装傻呢,“快点,里头没人伺候。”
“你、你不是人吗?”冯钢抱着酒托抬步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钢子!磨蹭什么呢!”管事迟迟不见西厢上酒,急步过来催促。
当头看见庆保俊秀的一张脸,连忙刹住气冲冲的脚步,陪笑说:“庆爷有什么吩咐?”
庆保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向冯钢,“请他进去伺候我们爷。”
“哎。”管事马上抢过冯钢的酒托,和颜悦色对冯钢说,“好好伺候贵人。”
冯钢站住不动,不管林修然找他做什么,他都不想跟林修然再有任何交集。
管事瞧出他脸上的不情愿,掐着声音说:“这可是个大贵人!我们得罪不起!就当哥哥求你,帮帮忙,伺候好了,给你加钱。”
半威逼半利诱。
冯钢心软,应下了。
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不就是个二世祖嘛。
跟在庆保后面,垂着头走进小厢房。
“爷,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听见庆保说完,脑袋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
林修然对冯钢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提裤子不认人的白眼狼行为。
此时望着高大健硕的男人鹌鹑似的靠近,不觉勾唇:“几日不见,钢子忘性真大。”
冯钢只好行礼:“见过大少。”
庆保是个有眼色的,挥退旁边的下人,将手里的罩衣交给冯钢,“爷喝醉了,你伺候他穿衣。”
塞到他手里转头就跑出去,带上了门。
那边林修然已横展双臂,一副等他伺候穿衣的架势。
冯钢心里愤愤抱着衣服,又不是你家的奴才,偏会指使人。
抖开衣裳,慢吞吞地走近,闻到林修然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
冯钢嫌弃地吸了吸鼻子,林修然自己伸手套进衣服里,倾身更贴近几分。
冯钢吓得倒退,瞬间就被林修然伸臂扣住他的腰身,语声是烈酒醇香般的低哑:“跑什么,好好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冯钢比林修然还高半个头,可他醉醺醺的慵懒姿态里透出股不容置疑的侵略感,玉嘴一张,酒香灼气打在冯钢紧张得一直滚动的喉结。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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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抬步就走。
林修然右臂用力束住他的腰,将人猛地往里带。
按说冯钢绝不是令这公子哥随意拿捏的体格,但管事殷殷期盼他伺候好贵人。
怕弄砸差事,冯钢脑袋懵懵地被林修然往里怀里揽,一瞬间,他立刻感受到大腿根被根硬邦邦的戳弄。
这个男人怎么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啊!
冯钢欲哭无泪,坚定的性取向使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推开林修然。
“外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冯钢使了力,林修然自然拦不住,只说:“钢子,你惹上官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动作僵住,“不关你的事。”
林修然的手仍然半搭在他的腰间,“爷心善,你求求爷,爷考虑考虑帮你。”
冯钢心中一动,看马博和管事对林修然的态度,这个二世祖好像比他想象的要能唬人。
要是有他帮忙,救出丁森仁更多了几分把握。
若不是林修然那双不安分揉他屁股的手,和在腿根不住乱戳的大蟒拉回冯钢的理智。
他差点又落入了林修然的套子。
这次冯钢斩钉截铁推开林修然,“谢大少好意,我自己能救出我爹。”
林修然醉红着双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波光流动,语气充满讥讽:“我看你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冯钢不是没有怀疑过马博收了钱后的暧昧态度,可他把全身家堵在这条路,也这剩这条路。
冯钢憨直,林修然即使醉眼朦胧也一眼看穿这憨货的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不想我帮你?”
冯钢闷声说:“我已经没钱了。”
林修然嗤笑:“你手里和送出去的钱都是老子口袋里的。谁稀罕你几个铜子。”
冯钢今夜第一次正视林修然,瞧见他白皙的皮肤晕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本就俊美的脸庞更添几分勾人的味道。
他心里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升起几分警惕的怀疑:“你要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