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薄唇轻笑,今夜费心思唤冯钢来此处也没什么目的,低醇嘶哑的声音已明晃晃昭示:“给我肏一回屁眼,你想救谁我都能给你办到。”
冯钢登时厌恶地跳开,很失望地看着林修然那副天赐容貌,“林大少,我爹被冤枉关进牢里,妻子带病孤身在家,你还要拿这种事来戏弄我羞辱我……你、你真令人恶心……”
他自认今日没有得罪林修然,不知道林修然对一个正常男人的屁眼执着什么。
一整日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他不想和林修然纠缠了,于是涨红脸说出自认为最恶毒的话,打退林修然的念头。
林修然按捺炽烈的欲火,好心点破马博的险恶,用尽耐心勾这村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换来一句从未有人敢当面说过的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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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然拂袖而去。
冯钢惹怒贵人的事自然没能逃过管事的眼,最后遭了一顿骂,连工钱都没了。
唉——
深更半夜后冯钢回到客栈躺在床上,瞪着无边黑暗长长地叹了一声。
眼瞅着日子就快要好起来了,结果现在钱人两空。
好在还有希望……还有希望……
钱没了还可以挣,人能安然回来就行。
冯钢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光还未大亮时,他听见拍门声。
冯钢起初还神思迷蒙,听见门外“衙门”二字时,登时从床上跳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公子救出他爹了?
急急忙忙套上外衫,打开门看见四个府衙打扮的人,冯钢恭敬道:“几位官爷是不是带我去牢狱带人出来。”
为首的衙役上下打量跟前这个老实青年,笑说:“是。”
说对了一半。
冯钢迎着熹微一路跟随衙役来到县衙大牢,犹自不敢相信他成功救出丁森仁。
转念一想,这偌大的府衙里,有钱就好办事,讲的不是个公理,而是钱情。
在狭窄昏暗的牢道里走了片刻,带路的衙役停下脚步,“就是这儿了。”
冯钢听说,赶忙凑到牢房前抓住冰冷的铁栏杆往里瞧,果见丁森仁单薄的身影,“干爹!干爹!我是钢子啊。”
丁森仁从角落的草堆里爬起来,跑到铁栏边:“孩子,你、你怎么来这儿了?快回去吧,这、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短短一天时间,丁森仁已是形神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干爹,我是来救你的。”冯钢说着,见丁森仁不相信,转头对衙役恭敬道,“官大人劳烦您开开门。”
衙役用鼻子看了他一眼,摸到腰间挂满钥匙的铁串,打开牢房门,“去吧。”
丁森仁满脸愕然,“钢子这是……”
冯钢蹦进牢房里,激动地拉住丁森仁的手,“干爹我来救你出去了。”
话音刚落,丁森仁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喜悦,牢房门“咔哒”一声落锁了。
冯钢面色大变,扑到牢门上,大喊:“快把门打开,你们马公子答应了要放人!”
那衙役轻蔑一笑,“你还好意思提我们公子哥?是不是你!对我们公子爷行贿赂!陷我们公子哥于不忠!”
冯钢愤怒的话头顿时成了哑炮,“我没有……”
明明是你们不讲公理,拿钱才肯办事。
衙役怒目圆睁从怀里抖出一张银票,“物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瞪大眼,清楚地看见“林家钱庄”四字。想不明白马博为什么收了他的钱还要害他。
“你不服?不服就到公堂,我们公子亲自出证,哼哼。到时候公堂定罪,打你几十个板子!看你还服不服。”
冯钢见过那面厚重的板子,狠狠拍下来,屁股是要成肉泥的。
衙役见冯钢惧了,不再闹了。
得意地将银票收回怀里,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公子爷答应办好这桩差事后分他十五两赏银。
这时传来冯钢不甘心的声音,“出尔反尔,你们把钱还回来!”
“充公!”
阴冷的声音回应他。
不像在青天脚下,像在人间炼狱。
冯钢叫了半天,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湿冷的牢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哑了嗓子,浑身发冷发饿,他才颓唐地坐下冰寒的地面。
“孩子,你不应该来救我的——”丁森仁伤心欲绝地抚摸冯钢的脸。
冯钢摇摇头,“干爹我怎么能眼睁睁看您被冤枉。阿荷、阿荷也不会让您在这里受苦的。”
听到体弱多病的女儿,丁森仁绝望地歪坐在冯钢身旁,“阿荷啊、阿荷可怎么办才好……”
两人想到平日里本来就离不开人照顾丁灵荷,若是听闻此噩耗,该是何等伤心痛楚,身体景况更要糟糕,恐怕比他们更早归西。
这个想法成了两人心头沉甸甸的阴霾。
可被困在脚下一方昏室,头顶一片腐朽。
他一介贱民还能怎么办呢?
冯钢痛苦地揪住头发,想不明白他们一家人积德行善,上天怎么就安排他们落入了无间地狱。
半个月过去。他还是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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