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简直想戳着冯钢的脑袋骂,怎么那么不长记性,林家的恶霸要是好人,那全天下都是活菩萨了。
最后还
请收藏:m.bi50.cc ', '')('是胳膊掰不过大腿,眼睁睁看着冯钢被带走。
冯钢心里倒没有很惊慌,跟林修然接触几次后,他心里总认定这是个坏脾气的好人。
果不其然,马博把他交给吴监工,吴监工带他看管木材装运,偶尔需要上去搭把手。这钱赚得冯钢有点心虚。
马博怀着惴惴的心情回到帐篷里,见林修然翘着二郎腿和祝东徐对饮。
祝东徐望过来,宛若审判官的凝视。
马博弯腰垂头,“祝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然当初把你荐给我的时候,说你办事稳妥。”祝东徐闲闲饮一杯酒,“现在看来你竟是个忘恩负义的,把修然白花花的银子往外送。”
凡京官远行采买,光靠朝廷拨的银款远远不够,官差往往要靠各地富商的资助,而那些富商也乐于花钱结交官差,末了说不定还能还能挣个功名。
这次采办皇木就是林修然一力全包,采伐、运输各项事宜都是从他袋子里掏钱。
马博扑通跪下,“大人,我不敢、不敢。大少、大少,丁胜那个脑袋发昏的东西我一定好好惩治!”
林修然慵懒躺在圆椅里,唇边置白银酒杯,唇角勾笑,“三瓜两枣倒不值得跟马公子计较,就是耽误了皇上的差事,我们大家伙儿谁也逃不掉。”
这罪名忽然变成砍头大罪,马博满头冒冷汗,喏喏应是,再三保证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马博走出帐篷外,抬袖擦了擦流到眼睫里的汗水,热风吹过,他却生起一身鸡皮疙瘩。
晚间丁胜拖着伤体来找他,“表哥,伙房那群人太过分了,今天竟然就给我两个白馒头吃!”
“我吩咐的。”马博淡淡说。
丁胜惊讶说:“为什么啊表哥,这样我会饿死的。”
马博说:“今日的树砍完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胜哀切地抱住伤痕累累的躯体,哭道:“表哥别说我受了伤,就是没受伤也干不完啊。”
马博冷冷说:“干不完就日夜不停干。”
丁胜大惊失色,“那我岂不是要活活累死。”
“你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干,大少知道后,立刻被打死。”
丁胜想起今日的屈辱,忍不住说:“他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公子哥吗?表哥你可是大官的儿子,还怕他?”
马博猛地扇了他一巴掌,“嫌死得慢别带上我。”
这桩皇差当初多少人盯着,他好不容易求得林修然给他置办,绝不可再出差错。
另一边冯钢忙活到傍晚,跑去跟二麻报平安,一道吃饱饭后,又跑去木材装车的地方,一根一根地数,打算等耗够时辰去溪边清洗干净,找个地方对付一晚。
他不喜欢和村人待在一起,除了二麻,村里的年轻人在丁胜的带头下多多少少曾欺负过他,或是冷眼旁观,像今日般。
所以他宁愿待在野外跟星星月入眠。
内容
请收藏:m.bi50.cc ', '')('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却有些不同,庆保日落时分就开始找冯钢,不见他踪影,又转了几个地方,最后在开始寻找的地方见到他。
“冯爷,那么晚的天儿还待在这做什么?”庆保猫着腰穿过根根支立的巨木。
“啊?”冯钢吓了一跳,以为林修然来了,反射性地想逃走。
庆保扯住他,“大少在等您吃饭,饭菜都快凉了。”
冯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少等我?”
“您快跟我回去吧,晚了大少要不高兴了。”
冯钢心里虽然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到了林修然的帐篷。
屋内空无一人,圆桌摆了三菜一汤,白米饭,冯钢疑惑:“大少呢?”
“大少还有事,让您先自己先吃。”庆保回答。
冯钢哦了一声,虽然已经吃过,可伙房里的饭菜和二世祖吃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一大碗米饭,冯钢又问:“大少今夜还回来吗?我先去洗漱了,明日再来感谢他。”
“热水已经为冯爷备好,”庆保含笑面对这个视大少如洪水猛兽的村夫,“大少吩咐回来一定要看见冯爷。”
冯钢讪讪挠脸,转到后房看见水盆旁摆放散发淡淡桃香的润滑脂膏。
他认命地清理开拓。大少能找他什么事儿呢,还不是干那档子事。
这时屋外传来低哑又媚气的声音:“大少,松官服侍您。”
冯钢套上外衣,站在门口看见衣衫松散松官正扶着醉醺醺的林修然入屋。
喝醉了。
冯钢顿时欢喜,今晚不用服侍这样个二世祖了。
林修然满是醉意地嗯哼两声,拨开松官的手,整个人脚步软绵绵朝冯钢跌撞过来。
冯钢赶忙扶住他,清瘦的身躯满带酒香扑得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官想过来抢夺回亲密的机会。
冯钢长臂护住林修然,对蠢蠢欲动的松官说,“大少醉了,你别打扰他。”
松官忿忿,不谈林修然的身份地位,就凭他那张脸,他日日夜夜也想跟他成一段好事。
这土包子在这里干嘛?还能给林修然肏不成。
他毫不后退,抱胸审视冯钢:“难道你就不打搅大少?”
这时林修然揽住冯钢的腰身,仰起酒气晕红的脸庞偎在他脖子边蹭蹭:“乖乖在这里等爷回来呢。”
松官的脸顿时凝结成冰块。
不是吧,林修然你他娘的口味才是真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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