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骑过马,更没骑过上过战场的战马。呼吸的工夫,大腿内侧就磨得痛痒无比,屁股更是颠得没了知觉,唯有股间止不住地往外冒的热滚滚的cháo气,在提醒着他,自己身处何地。
所欢又急又臊,发顶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直烘得赫连与寒露在面甲外的下颚绷出了锋利冷硬的线条。
所欢进楚王府的目的的确不纯,可他乍一见赫连与寒,便知此人与寻常男子不同,心里有了忌惮之意,以往勾人的手段全然不敢使,一门心思只想从马背上下去,免得湿得太彻底,惹了赫连与寒厌恶。
再者,勾人讲究欲迎还拒,若是初见就失态,岂不是坐实了yíndàng的传闻?
所欢越急,股间湿意越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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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与寒似有所感,垂眸匆匆瞧他一眼,正对上他水雾缭绕的眸子,宛若对上两颗饱满的黑葡萄,到嘴的一句“哼哼什么”瞬间憋了回去,连带着挥起的马鞭都没落下去,生生放慢了速度。
“哭什么?”赫连与寒抬手,生着茧子的指腹蹭过所欢发红的眼尾,“你是我楚王府的世子妃,进宫而已,不是要你的命。”可惜,他语气凶狠,动作也不怎么温柔,原本想要帮所欢将眼下氤氲的cháo气抹开,却只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红云。
“啧。”赫连与寒无奈收手,重新去揽所欢柳叶似的腰。
那小腰真是又细又软,宛若一抹被红绸缠绕的月牙。
赫连与寒在漠北十三关驻守三年,许久没有见过故乡的月亮了。
骏马在巍峨高耸的皇城边停下。
楚王回京,满朝文武皆在城门前跪迎。
赫连与寒率先下马,抬眼见所欢揪着衣摆,战战兢兢地往下望,不由停下了脚步。
所欢眼尾跌落的泪打湿了面纱,那层薄纱粘在面颊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jīng致轮廓。
赫连与寒忽地想起,前几日回京时,身边副将说,所欢乃名震盛京城的妖道。
“本王连鬼神都不惧,又如何会畏惧一个满口怪力乱神的臭道士?……不过是个冲喜的玩意儿,日后是死是活,与本王有何gān系?你不必再多费口舌了。”那时,他刚卸了甲,冷笑着在油灯下展开蜜蜡封存的密信,“倒是有些人啊,巴不得本王死在回盛京城的路上呢!”
他那个在龙椅上坐了三年的兄长,该是耐不住了吧?
只是,赫连与寒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盛京城污秽不堪的泥水里,居然还真开出了一朵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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