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前的太监早早牵来了战马,见了他们,立刻殷勤地奉上了脚踏。
赫连与寒自是不用脚踏,长腿一伸,人已如苍鹰般落于马背之上。
那马是随他多年的战马,连声响鼻都不打,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牵着自己缰绳的太监,前蹄高高扬起,直将人惊得连退了好几步。
“来。”赫连与寒握住太监手中落下的缰绳,转头对所欢伸出了手。
所欢一愣,踌躇不前。
他是楚王府的世子妃,同赫连与寒是公媳,双人共骑,不合礼数。
但他又暗暗觉得,这是个机会。
所欢自负美貌,虽不认为赫连与寒会罔顾人伦,做出bījian儿媳之事,却动了与之亲近的心思。
在玉清观的六年里,他旁的没学会,一身与男子周旋的本事修炼得炉火纯青。
暧昧,挑逗,勾引。
心志再坚定的男子,也禁不住绕指柔。
若是能让赫连与寒对他刮目相看,流露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偏心,他就有希望逃脱谢璧的掌控。
千万种念头在所欢的心中翻转,实则不过瞬息。
他羞怯地将柔荑般的手递了过去。
赫连与寒的手是久经沙场之人的手,厚茧丛生,热气蒸腾。
两厢接触,所欢眼前一花,整个人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之上。
但他脸上的红cháo并未退去,反而骤然爆发,直奔小巧的耳垂而去——
“父王!”
所欢颤声惊呼,双眸被滚滚cháo气浸染,明明置身数九隆冬,面上却仿佛被暑气浸染,藏于面甲后的冰肌玉骨,早早现出了瑰丽的玫红色泽。
“何事?”
赫连与寒并未低头,结实有力的腿隔着甲胄夹紧马腹,驱使着战马往长街上去。
所欢的头皮轰然炸裂,贝齿死死咬住红唇,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一片模糊,灼热的气息压都压不住,争先恐后地逸出唇角,被寒风一chuī,全化为了白色的雾。
“父……父王……”所欢胡乱唤着赫连与寒,目光所及,是层层叠叠如莲花般堆积在腰腹间的衣摆。而衣摆下,则是让他崩溃的根源赫连与寒的大手稳稳地托着他的臀瓣,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刚好卡在股间,隔着衣衫,纹丝不动地抵住了敏感柔嫩的肉缝。
所欢双腿夹着马腹,不敢使力,却又不得不使力,身子随着战马上下颠簸,湿漉漉的肉花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修长的手指上,简直像是在被指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