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急喘自榻上传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青黑色的chuáng帐后扭动,火红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徐徐飘然落在榻前,如同现了原形的狐狸jīng露出了尾巴,红艳艳地烧成了一团耀眼的火。
“嗯……嗯!”娇媚婉转的呻吟自帘后响起,修长的玉腿乱晃一气,撞在轻纱上,竟因贪凉,直勾住长长的帷帐,缠缠绵绵地厮磨起来。
如此一来,半截玉腿横在榻前,膝头乌青一片,仿佛白玉里涌出来的一团絮状的翠,直直地撞进了赫连与寒的眼。
所欢用一条腿勾着轻纱,赤身luǒ体地贴上去,寻着微弱的凉意,含泪唤着“父王”。那轻纱勾勒出了他窈窕的身形,连胸前圆润的红樱都完完整整地包住。
所欢失了神志,勉qiáng记得赫连与寒离去前,说起要为自己寻医师的话,于意乱情迷中,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父王……父王!”所欢呻吟不止,一只手将肉花抠得红肿不堪,腿间却仍旧只有融化的药膏在泛着清冷的水光。
骨节分明的手随着他的呼唤,慢条斯理地挑开了chuáng帐。
暗香扑面而来。
所欢玉体横陈,乌发散乱,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唯有金莲开得娇媚。
他满脸情欲,眼中水汽缭绕,舔着唇,痴痴地向赫连与寒伸出手,堆叠在腰间的红绸兀地坠落,露出了藏在其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肉花与翘起来的性器。
“父王……”所欢痛苦地依偎过去:“父……父王……”
赫连与寒垂眸扶住他的一双皓腕,穿过轻纱,稳稳地坐在了榻上。原本整洁的chuáng榻,如今乱成一团,所欢的脚趾不住地磨蹭,连带着层层叠叠红莲般的衣摆一道翻涌如cháo。
“药性凶猛,你果真承受不住。”赫连与寒目光闪烁,挑起所欢的下巴,用拇指重重地碾过他湿软的唇,压出一丝透明的涎水后,俯身低语,“军营中的将士重伤后,不得泻阳,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若是所欢清醒,便知自己为何无法cháochuī,可惜,此时,他却只觉得热,只会徒劳地挣扎,试图甩开桎梏着手腕的宛若钢铁般的五指。
然而,他那点劲儿,在赫连与寒的眼里,比起狸奴还不如。
“倒像只猫儿,”赫连与寒松了手,抬起胳膊,轻轻拂开他面颊上粘着的发丝,在那张芙蓉般的面庞上,摸到满手的泪,不禁蹙了眉,自言自语,“娇气。”
可不是娇气?
军中最温和的药,到了所欢身上,都有了虎láng之效。赫连与寒将他放倒在榻上,大手捧着两团柔嫩臀肉,欺身凑到早已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肉花前,不曾有半分犹豫,鼻尖直戳在两瓣软肉上,抵着花心,继而喘着粗气张开嘴,对着花瓣狠狠地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