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将士们已经将老太妃抬出屋去,赫连与寒亦走到了他面前。
所欢缓过神,qiáng打起jīng神,伏地欲行礼,尚未全了礼数,就被赫连与寒揽着细腰,直接抱了起来。
他面颊微红,贝齿扣着下唇,不敢大声说话,恐被外头躺着的赫连青发现端倪,只哑着嗓子,颤声道:“父王,礼数不可废。”
“那去榻上拜。”赫连与寒不以为意,将怀里那团白毛随意抛掷在地,继而将所欢安置在了榻上。
那团白毛呜呜叫着滚到榻边,露出了两只软软的耳朵。
所欢匆匆一瞧,喜上眉梢:“呀,狸奴。”
“嗯。”赫连与寒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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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欢微怔,抬眸望过去,眼神澄澈:
“父王?”
赫连与寒gān燥的手暖烘烘地烤着那片肌肤,他很快出了薄汗,浸得颈子如起了一层融化的油脂,泛起莹润的光。
“湿了?”
所欢浑身一震,cháo红涌上面颊。
赫连与寒却不顾他的羞涩,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直钻进衣衫,奔两腿之间而去。
所欢不复昨夜“屈rǔ”之态,柔媚地倚靠在赫连与寒的肩头,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丝绸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
粗砺的指尖分开合拢的双腿,在细嫩的花瓣前流连。
那里充血肿胀,肥厚柔软,显然早有情动之势,却没有半分yín水,gān涩异常。
“医师说的话得记牢了。”赫连与寒指尖一挑,捏住了已经翘立起来的花芯,“那药给寻常人用也就罢了,不过是锁住阳关几日,可你……”
他意有所指,搓揉着已然肿大的花芯,慢条斯理地说:“身子孱弱,锁阳不得,多泄也不得。”
此话并非赫连与寒瞎编,乃真是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出来的。
早间,赵泉发觉所欢晕厥,立刻冲到院外,却不知向谁呼救,病急乱投医,硬着头皮唤住了身披玄甲的将士。
他知晓王爷一向不过问后宅之事,连亲生的世子,也丝毫不以为意,故而求完后,并未抱任何期望,谁承想,不过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赫连与寒竟亲自来到了长安院。
赫连与寒支走了屋中众人,不顾昏睡的世子,直接撩起所欢的衣摆,按住他颤抖的双腿,去看股间红肿的痕迹与紧闭的肉缝。
所欢羞愤欲死,又不敢大声喊叫,几番挣扎间,身上蒸起热腾腾的汗,睫上更是盈了一层细密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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