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赫连与寒突如其来的侵犯杀了个措手不及,早已忘了前一夜的雄心壮志,直接抬手,又扇过去一巴掌。
赫连与寒能躲,却不躲,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面不改色地帮他将衣衫系好,还嗤笑:“猫挠似的。”
所欢差点气晕过去。
赫连与寒则唤来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起锁阳的药膏来。
能被楚王唤到面前的医师自然不是寻常医师,不仅看也不看躺在榻上、鬓角微cháo的世子妃,甚至连yín秽的药效都说得面不改色。
最后,他甚至冷冰冰道:“世子妃身子孱弱,寻常药物恐不能承受,用此种药膏徐徐疗之,最适合不过。”
所欢听到这儿,终是意识到昨夜的药竟然真是有益处的,不由面露尴尬,扇过赫连与寒的手更是微微发麻。
医师却不顾他的心情,顾自说道:“只是,世子妃既不能过分锁阳,亦不能过度泄jīng,为保药效,敷药情动后,泄一至两次最佳。”
赫连与寒耐心听完,颔首让医师退下。
所欢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露出衣衫的粉嫩足尖狠狠地蜷缩着,双腿止不住地摩挲他面色cháo红,心里半信半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妥。
且不说赫连与寒为何明知药效,还非要给他擦,单就用嘴替他舔出汁水一条,便可见其目的不纯。
不过,目的不纯也是他所求。
所欢念及被打死的狸奴和癫狂的谢璧,瞬间将羞涩抛在脑后,硬着头皮跪在榻上:
“父王,儿臣有罪,儿臣不知……”
所欢拼命挤出两滴泪,颤颤地悬在睫毛上:“请父王降罪!”
他话里的懊恼尽是装出来的,赫连与寒若有所思地抬手,扶住他慵懒歪斜的发髻,随口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簪子呢?”
所欢连忙起身,拎着衣摆,小跑到梳妆台前,讨好地奉上:“父王,簪子在这儿呢。”
赫连与寒跟过去,弯腰看镜中的他。
朦胧暧昧的光影里,面颊微红的世子妃眉目如画,柔媚动人,眉心一朵青莲徐徐绽放,吐露出圣洁的光华。
赫连与寒忍不住捏住他小巧的下巴,bī他直视镜中身影,另一只手则缓缓将发簪插至流云般的发髻间:“当真喜欢?”
所欢微仰着头,露出大片如玉脖颈:
“喜……喜欢。”
这倒是句难得的真心话。赫连与寒赠与他的金簪,乃是所欢见过的,最jīng细的装扮之物,他如何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