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有跟着赫连与寒,他才能有更多的簪子,尊贵的身份以及……自由。
所以所欢戴上金簪后,任由赫连与寒将他按在梳妆镜前,撩起衣摆,在泛红的腿根上,涂上厚厚一层药膏。
他在镜前摇摇欲倒,发间金簪叮当作响。
“父、父王——”药膏渐渐融化,浸入雪肤,所欢白皙的五指重重地按在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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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子擦了红漆,好似血泊,沉甸甸地透出不祥的墨色。他的手指骤一按上去,立时擦出一抹出纯洁无瑕的亮光来。
可惜,亮光转瞬即逝。
所欢很快伏在镜前,吐出的热气蒙住了铜镜,须臾,结成了细细的水雾。
赫连与寒不过是给他上了些药,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情动,股间肉花急切地绽放,露出了充血的花芯。
药效使然,勃发的情欲还未冲到xué口,就被生生阻断在了下腹。
“忍忍。”赫连与寒起身,合上药盖,“为父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将他打横抱回榻上,放在昏睡的赫连青身边:“等为父回来,会照医师所言,帮你弄两次。”
所欢自被抱起,就用胳膊捂住了眼睛,闻言,浑身一弹,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将身子转向榻里侧,颤颤巍巍地蜷缩了起来。
赫连与寒是去接狸奴了。
这一来一回不过小半个时辰,竟也生出了岔子。
所欢还在药效间沉浮,便被抬进了冰冷的里屋,继而又被老太妃揪住,生生跪了半晌。
“难不成,只有为父帮你舔,才能出来?”
所欢幽幽回神,耳旁传来的,便是一句让他浑身滚烫的调笑。
他嗔怪地抬眸,触及赫连与寒的目光,又垂下眼帘,心脏怦怦直跳:“父王,世子……世子还在外面呢。”
“他听不见。”赫连与寒听“世子”二字从所欢湿软的唇瓣中吐出,眼底流露出一丝yīn郁,捏着花芯的手忽地用力,将小小的蕊挤成绵软的一抹嫩肉,“你且想想如何泄出来,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吧!”
“父……父王!”所欢眼前一花,剧烈的酸麻自两腿之间翻涌而来。
前一夜,他意识混乱,只记得赫连与寒的唇舌如何厉害,如今又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送进情网,两股战栗,情动间,掀起一波又一波软绵的肉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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