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柜见状,更是连玉盒都不敢碰,垂着头凑过去,刚看清簪子的大致雕工,眼皮就是一跳。
那端着玉盒的店小二也是有些眼力见的,不仅眼皮子跳了,连手指头都开始哆嗦了。
“拿稳!”郝掌柜眼疾手快地按住店小二的手腕,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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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贵人若是不嫌弃,郝某愿意将库房里藏着的几样师父传下来的宝贝给您瞧瞧。”
他边说,边给店小二使眼色。
店小二明白了郝掌柜的意思,心下大惊,却不敢忤逆,捧着玉盒慢吞吞地往所欢身边走,而郝掌柜已经开始介绍那几样所谓的“宝贝”了。
“贵人有所不知,郝某在雕刻上没什么造诣,年轻时,却曾拜鼎鼎有名的之空大师为师。”
“之空大师?”所欢放下手里的茶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之空大师实乃奇人。
先帝刚登基时,曾亲自下旨,令之空大师还俗,谁料,之空大师一心向佛,宁死不肯入宫,连太监奉上的圣旨都不接。
二者较劲多日,不得已,先帝撤回了圣旨。
自然,也正是因为之空大师驳了先帝颜面,才有今日佛门势微,道家一家独大的局面。
往事如烟,真假难辨,所欢只在乎郝掌柜手里有没有之空大师的作品。
他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刚欲开口,耳畔就传来店小二的一声惨叫。
店里不知何时又进来好些客人,店小二的手腕被人扭断,已经栽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了。
扭断店小二手腕的,竟是个熟人。
“世子妃。”这人毕恭毕敬地行礼,侧开一步,让出了站在自己身后,已经将玉盒拿在手里的贺太傅。
所欢心里诧异,面上不显,起身按照礼数,行了一礼:“贺大人。”
“世子妃还是将簪子收好吧,免得被贼人偷换,想找都找不回来。”贺清风手里摇着一柄折扇,笑眯眯地将盒子递给门生,“一穷,给世子妃讲讲,你方才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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