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仰起头,眸子被泪洗得清澈见底。
他反握住赫连与寒的手腕,红唇轻启,语调缱绻:“父王……”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果然忍不住俯身,低笑着含住了所欢的唇。
算是允诺了。
所欢在亲吻的间隙,得意地想。
真好骗啊。
隐隐的兴奋在他的心底升腾。
出身低贱又如何?
不被人瞧得起又如何?
堂堂楚王……已经被他迷晕了神志,变成了一把开刃的剑。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所欢,错过了赫连与寒眼底闪烁的暗芒。
软轿行至宫外,所欢换上了楚王府的马车。
他当着下人的面,表现得格外矜持,只指尖粘着父王的手指,待爬上马车,却立刻软倒在父王的怀里,捂着唇,娇滴滴地咳嗽。
所欢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在咳嗽的间隙,明里暗里表现得格外畏寒,继而借着“身子不适”的由头,一个劲儿地往赫连与寒的怀里钻。最后,他成功解开了男人的腰带,主动跪伏在地上,含着半勃的肉刃吞吐。
所欢发髻松散,青丝半披在肩头,粉白的面颊沁着热汗,涎水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红唇间溢出来。
那画面,当真是香艳到了极点!
他含得吃力,但好歹不是第一次,没被狰狞的巨物吓着,红舌舔弄得颇有些章法。
与所欢的费心费力不同,赫连与寒的五指依旧随意地插在他的三千烦恼丝中,只不过用上了些许力气,半bī着他将肉刃含得更深。
“唔唔……唔。”所欢被顶得近乎gān呕,热汗混着泪全沾在睫毛上,眼前模糊一片,细腰也塌了下去,翘起了浑圆的雪臀。
眼瞧着他要动情,赫连与寒忽地停下动作,拎着所欢的手臂,将他扯进怀里。
“不要命了?”赫连与寒的嗓音像是漠北混着沙尘的风,格外沙哑。
所欢听在耳朵里,笑在心里:“父王,您……您给我,不就是帮我续命吗?”
他笑着笑着,娇喘连连,原是赫连与寒将手探进了衣摆,沿着细细颤抖的玉腿一路向上,飞速来到了cháo湿的蜜xué外。“湿了。”赫连与寒的指尖刚要挑起肥厚的花瓣,怀里的人就弹起来。
所欢揪着松散的衣摆,结结巴巴:“父王……儿臣……儿臣不能……儿臣要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