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沉浸在情欲里,忘了自己那处刚被抽肿,连赫连与寒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半真半假地哭诉:“儿臣若是不锁阳,泄了去,岂不是……岂不是làng费了父王的赏赐?!”
làng不làng费,并不重要。
所欢现下所畏惧的,是自己被天子玩弄的事情败露。
他爬上楚王的榻,且刚在六皇子的事上尝到了点甜头,怎么舍得功亏一篑呢?
所欢暗暗夹紧双腿,避免赫连与寒碰到被抽打得肿胀的花心:“父王……您就饶了儿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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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撩拨人时,连粘在香腮边的青丝都泛着情欲的光,勾人心神。
所欢使出浑身解数,甚至大着胆子,夹着赫连与寒的手指,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来回磨蹭:“父王……待儿臣身子骨好些,定会天天陪着您的。”
赫连与寒像是信了他的说辞,缓缓抽出已经沾上汁水的手指:“此言当真?”
“当真。”亲热时脱口而出的鬼话作不得数,所欢毫无心理负担地应着,刚想再低下头去含肉刃,就听一声奶声奶气的shòu吼从软垫下传来。
所欢心神微动,凑过去一瞧:“呀,我的狸奴。”
他把雪白的虎崽子从软垫下抱出来,搂在身前,爱不释手地揉:“父王,招财是不是饿了呀?”
说话间,招财拱起了所欢的衣衫,似乎在闭着眼睛找奶喝。
他面颊微红:“我不是你的娘亲,你拱我做什么?”
言罢,想把狸奴拎开,却有一只手先一步伸了过来。
也不知道赫连与寒如何捏住了招财的后颈关窍,方才还乱动个不休的虎崽子立刻消停了,连尾巴都夹在了双腿之间,聋拉着耳朵呜呜地叫。
所欢心疼不已,伸手扯住赫连与寒的衣摆:“父王,您别欺负它。”
“那让它继续找你讨奶喝?”赫连与寒说得随意,却当真垂下眼帘,直勾勾地盯起他平坦的胸脯来。
所欢胸口一热,不由抱起胳膊,娇嗔道:“父王!”
他就算是个双,也不是真的女子,怎么就……怎么就扯到奶上了?
赫连与寒遗憾地收回视线,屈起一根手指,弹了弹虎崽子的脑袋,又暗暗弄乱它脑门上“王”字四周的毛,确认所欢看不出端倪,然后才将它重新丢回去:“抱着吧。”
被赫连与寒拎过的虎崽子很乖,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臂弯间,须臾,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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