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段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赫连与寒又向垂头跪在地上的所欢伸出了手:“起来。”
所欢的纤纤五指暧昧地滑进滚烫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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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秦毅见状,腾地起身,疾步来到赫连与寒身侧,重重跪下,“殿下,付段心思简单,出言不逊,不是真心要为难世子妃的啊!”
“……世子妃……世子妃吐血,殿下还是先让属下替世子妃诊脉吧!”
“父王,将军……将军也是一番好意。”软在赫连与寒怀里的所欢,此刻也挣扎着抬起头。他唇角沾着刺目的猩红,犹如盛开的牡丹被揉碎了花瓣,凄美地淌出香甜的汁:“是我身子不争气,怒急攻心之下才吐的血,与将军……与将军无关。”
“世子妃,您莫要再说话了。”秦毅听得太阳xué突突直跳。
所欢字字句句为付段开脱,可“一番好意”却引来“怒急攻心”,这到底是开脱,还是想置付段于死地?
秦毅急得焦头烂额之际,所欢却只是柔柔弱弱地咳嗽着。
他卷起雪白的衣袖,露出一截皓腕:“有劳秦医师了。”
秦毅硬着头皮替所欢诊脉,结果是越诊,脸色越差。
所欢的身子,早就亏虚透了,他再诊千八百次,也诊断不出好结果来。
可若是真说所欢的身子如何如何不好,岂不是在要付段的命吗?
秦毅的衣衫瞬息间被冷汗浸透,他全然没想到,所欢三言两语,就给付段布下了死局。
“父王,还有什么好诊的呢?”
所欢轻飘飘地觑了秦毅一眼,抽回了手腕:“别为难将军和医师了,儿臣的身子……儿臣心里清楚。”
他从袖笼中取出帕子,哀哀地叹了口气,自个儿将唇角的血迹擦了:“能在活着的时候遇见父王,是儿臣的福气。”
赫连与寒不置一词,眉头紧锁,捏着所欢的下巴,细吻他沾着泪水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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