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xué内瘙痒,面红耳赤地绞紧双腿,虽羞耻,但仍忍不住扬起脖子,羞涩地道了声:“父王,儿臣等您。”
温热的喘息直喷在喉结上,激得赫连与寒下腹一紧,孽根登时胀痛无比,恨不能再埋进紧致娇嫩的xué道内驰骋一番。
“歇着吧,为父去沐浴更衣,”赫连与寒被bī无奈,率先起身,“晚上为父再来陪你。若是想要什么,直接吩咐秦毅便是。”
“儿臣晓得。”所欢缩在锦被里,瞥着父王背上的红痕,心生一计,“父王!”
“嗯?”
“父王,您……您且过来,儿臣有话要对你说。”他心里藏着事,目光闪烁。
赫连与寒锋利的眉猛地一挑,并不戳穿他的小心思,系好衣带后,俯身凑到了所欢面前。
所欢深吸一口气,对着赫连与寒的耳朵小声唤了声“父王”,然后心惊胆战地在父王的耳垂上咬出一排浅浅的红印。
他咬完,心跳如擂鼓,缩在被子里,不敢看父王的神情。
赫连与寒则有些意外地摸了摸耳垂,继而明白了所欢的小心思。
但赫连与寒什么也没有说,只抬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撅着的雪臀。
所欢“唔”的一声瘫在榻上,呼吸急促,浑身颤抖。
他过了许久,才红着脸掀开被子,舔着咬过父王的牙齿,满足又不安地想:今日见到父王的人,都会知道父王身边有人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才猜不到。
所欢念及此,缓缓地笑了。
第71章
王府里的冬梅全部开败时,秦毅终于松口,说所欢的身子大好了,但在榻上还是得小心,最好等身子好透了,再纵情。
赫连与寒听得认真,照例每隔一日才同所欢缠绵一回,连所欢发脾气都不以为意,只在事后好生地哄着。
好在,所欢很好哄,赫连与寒有时给他寻上好的丝绸做衣裳,有时就直接买些金贵的首饰,填满他的首饰盒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事实上,所欢从未过过这般快乐的日子。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个瘫痪在chuáng榻上的世子相公,直接在赫连与寒的卧房住下了,连下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平日里见到所欢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被喜怒无常的楚王就地正法。
如此一转眼,就快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所欢听瑞雪说,龙抬头要出门踏青,不由动了心思。等到赫连与寒回府,他便迫不及待地拎着衣摆跑过去:“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