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撅着满是红痕的雪臀,贝糙得通红的花xué肉瓣外翻,花芯沾着点点白色的jīng水,药玉随着他翻找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晃动。
赫连与寒紧盯着那张被墨玉塞满的小嘴,下腹发紧,肉根肿胀,眼睛冒火,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直到所欢捧着两件红衫跑回来,才捏着眉心问:“怎么了?”
“父王,你说儿臣穿哪件好?”所欢才不管赫连与寒胯间高高昂起的性器,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还用湿漉漉的臀肉蹭了蹭,“儿臣喜欢红色……可这一件衣摆上有金线绣的暗纹,这件没有……”
他嘀嘀咕咕说了半晌,早已没了先前被肉根顶着的忐忑——也不怪他不怕,谁叫他的父王满心满眼都是医师的叮嘱,从不伤他呢?
赫连与寒看所欢的小脸被火红的布料衬得比花还要娇嫩,心开始跟着眼睛一起冒火,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冷嗤:“都不好。”
所欢一怔:“父王怎么会不好呢?”
以前他穿红衫的时候,父王明明看了很久。
而今,赫连与寒却看也不看所欢怀里红色的衣衫,冷哼一声:
“那件黑色的呢?”
“哪件啊?儿臣不喜欢黑色……”
“为父觉得好看。”赫连与寒也不管所欢有没有黑色的衣衫,将人往怀里一带,扯下chuáng帐,唤来了侍从,“去给世子妃准备明日出府的衣裳,这几件都收起来。”
所欢眼巴巴地瞧着侍从将红衣拿走,气恼地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留下一排牙印,临睡了,还没消气,连药玉都不让父王碰,故意敞开双腿,舔湿纤细的手指,然后当着赫连与寒的面,一边娇喘,一边往外拔。
那小小的雌xué慢慢地收缩,将黑色的药玉含得油光水滑,分开时,还扯出一根长长的银线。
所欢瘫软在榻上,对赫连与寒挑衅地挑眉,继而在父王粗重的喘息中,得意地翻身。
他扯过被子盖住脸,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榻前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某一刻,忽地爆出一朵灯花。
赫连与寒的眸子里燃起两点无论如何也无法熄灭的火光。
他将手伸到所欢面前,又顿住,拼命地压抑着情绪,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最后终是颓然落在了一旁。
“砰”。
赫连与寒重重地躺在所欢身侧,将他揉进了滚烫的怀抱里。
装睡的所欢嘴角微微勾起,又慌乱地拉下。他伏在父王结实的胸膛上,用脚尖似有似无地蹭男人的脚踝。
一到榻上,所欢就好像变成了勾人的妖jīng,腰肢纤细,身段柔软,随便一撩拨,就能激起人无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