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看着天边烧得赤红的晚霞,随口嘀咕:“不是个好兆头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瑞雪猛地提高嗓音反驳,继而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对上所欢投来的诧异的视线,慌乱垂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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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不早了,快些过来吧。”所欢却没有听她的解释,率先钻进了软轿,“天黑了路不好走,别耽误了回府。”
瑞雪连忙应是,跟着软轿急匆匆地往盛京城里赶。
这是个yīn云笼罩的夜晚,月光昏暗,唯有下人们手里拎着的红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
所欢扶额坐在软轿中,视线透过飘动的轿帘,落在轿帘外红雾一般朦胧的灯火上,捧着手炉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
他想,事已至此,再多的纠结也无用,还不如当面询问父王,到时候无论真相好坏,总好过一个人苦思冥想。
所欢正想着,软轿忽而停了下来。
“世子妃!”瑞雪的惊叫在轿外响起。
他刚将轿帘掀起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紧接着,整个人随着一股巨力栽进了熟悉的怀抱。
赫连与寒的身上有风雪的寒意。
“父……父王!”所欢慌乱地抬头。
不过瞬息,他已经从软轿中转移到了马背之上。
距离所欢上次骑马,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冬季。
那时,父王才刚回盛京城。
今时不同往日,他被赫连与寒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扑面而来的晚风chuī走了面纱,他来不及惊呼,嘴就被父王的掌心捂住。
“慌什么?”赫连与寒的心情莫名地好,“为父的马……你又不是第一次骑。”
言罢,坏心地用另一只手暧昧地按压着他的腿根,似乎在提醒,他第一次骑在这匹马的背上时被揉得坐都坐不稳。
所欢腰眼一酸,依偎过去,答非所问:
“父王,你……你怎么来了?”
“不想要为父来?”赫连与寒何其敏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语气里的彷徨,蹙眉低语,“可是出了什么事?”
所欢咬着下唇,短暂的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隐瞒:“儿臣无事,只是……父王,今日不是宫中册立新后的日子吗?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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