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所欢始终没有回过神来。
他用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王,直到被压在chuáng榻上,动弹不得,混乱的大脑还是没有清醒。
赫连与寒则将头埋在所欢的颈窝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所欢的心房。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被迷茫笼罩的眼睛里逐渐透出了不可思议的光。
“父王……你……”所欢试探着扶住了赫连与寒的肩膀,紧接着因为吃痛而痛呼起来,“父王!”
埋首于他颈侧的赫连与寒缓缓抬头,舔去唇角的血迹,怜惜地吻着他耳根处刚被自己残忍咬出来的牙印,语气缱绻:“你喜欢哪里,为父就带你去哪里。”
尖锐的疼痛因这一句话染上了苏麻的痒意。
赫连与寒病态的占有欲给了所欢从幼时就欠缺的安全感,他忽地福至心灵——
“父王,”所欢难得主动,在赫连与寒的默许下,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身,居高临下地望过去,“父王,你心悦儿臣。”
赫连与寒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承认:“嗯。”
“你……”所欢骑在父王腰间,不确定道,“非儿臣不可?”
这回赫连与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扯开了松散的衣衫。
所欢却没有因为得不到答案而难过。
他已经确定了父王的心意,笑吟吟地撩拨着松散的头发,指尖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最后点了点红润的rǔ珠。
“父王……”所欢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满含尊敬的称呼叫得婉转多情,连尾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勾引。
赫连与寒也心甘情愿地上钩,俯身含住了他圆润的rǔ粒。
敏感的一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所欢立时紧绷了腰。
赫连与寒浅尝辄止,含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而已经被吮得湿软的那颗rǔ粒则被修长的手指肆意拉扯。
所欢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两颗rǔ珠很快就被玩成了红樱,细软的腰也疯狂地颤抖起来,犹如徒劳挣扎的白蛇,再次陷落在了狂躁的情cháo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