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哈迪斯希望帝皇的回复能快一点。

可惜了，带薪拉屎曾是哈迪斯的拿手绝活。

“海森，大人，我名海森。”

哈迪斯原本还想着趁刚刚蒙骗贤者的劲头，一鼓作气说完自己的打算，可惜他同样意识到贤者的思维引擎是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所以哈迪斯只好先让这批贤者回去冷静一下。

哈迪斯还记得刚刚大贤者海森太过激动撑不住了差点倒下，他下意识扶了一把，然后他就在舷窗里看见那些被他遣送回去的贤者们似乎正在阴暗的角落里围殴大贤者。

哈迪斯默默移开了他的目光，应该打不死人，贤者们也知道变更对接人不是一件好事。

太空死灵确实有纯粹基于物理宇宙的航行方式，但那是基于他们的乘客足够结实的前提下，而人类显然无法承受住太空死灵那种折腾乘客的航行方式。

哈迪斯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这些贤者会自动忽略——

哈迪斯慢吞吞地试图从脑子中挖出一些智慧，他也确实找到了一些碎片，这之后他可以把这些知识给予贤者们——但这还远远不够。

“神明依靠着束缚祂们的规则与概念行事，即使伪神亦披盖着这层外衣。”

比如尽可能地去挖坟，不是，去参观太空死灵的家园，又比如努力发展自己的铸造世界，争取成为大漩涡一霸，再比如……研发一些不走亚空间的星际航行方式。

就像是知道了电脑是由芯片组成的那样，但首先他们得知道芯片是怎么制造的，但就算是知道了芯片是怎么制造的，没有合适的工艺以及材料，他们也无法得到最终的产品。

寻常的透视手段对原体无效，同时哈迪斯显然不能直接给安格隆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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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字斟句酌地说着，感谢火星约旦贤者摁着他头背教义，哈迪斯咏了一段祷词，

“欧姆弥赛亚降临人间，祂是万机之神代行人间的存在，掌管着智慧与真理——”

毕竟这个铸造世界的位置处在大漩涡边缘。

哈迪斯不希望这个铸造世界祷着祷着自动接入黑域了，而且这一行为本来就会对灵魂产生损伤，要是按机械贤者这种祈祷如同呼吸一样频繁的祷法，不出三天他们就得魂尽人亡。

等到海森的思维引擎终于可以再次思考时，哈迪斯继续开口，两分钟足够他想出一套不错的说辞了，

这些贤者已经见过帝皇显圣和拥夜者了，而大地上也残存着恐虐的力量，哈迪斯可以告知他们一些更加底层的规则，这会方便哈迪斯后续的行动，也是让贤者们提前警戒——

但哈迪斯认为主责并不在他，同时他也积极地进行了事后的补救措施。

“海森，我是行走在人间的代行者……”

因为他丢失了帝皇牌指骨黑域抑制器，而哈迪斯所期待的指骨从安格隆嘴巴里原路飞出来的奇迹并没有出现。

成为原体，拥有令人羡慕的百分百消化能力也让他们痛失了一项完美的请假借口，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得到一些的同时也会失去什么。

哈迪斯耐心地等待着他面前陷入新一轮狂欢情绪中的贤者们冷静，这给了他两分钟的cd冷却时间。

海森的逻辑引擎自动帮他分析着词汇，他颤抖着理解了一切，海森开口，不确定地小声说，

“大人，您是指您所行走的道途乃是真理与智慧？”

同时他也希望帝皇不要把解决方案和马卡多一起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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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有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