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微一抖,嗯哼,她突然说这种话做什么?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擅闯大宅吗?”上官雨墨笑得温和,就像是一个知心姐姐。
上官若愚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再耸耸肩,表示自己想说话,但做不到。
“啊!你被他们点了哑穴。”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懊恼,“都怪我,刚才没有想到这一点,你稍等,我这就去叫人来替你解开穴道。”
说完,她提着裙摆,迈着莲小步优雅的离开房间,曼妙的背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可惜啊,上官若愚是雌性生物,对同性,没兴趣,也产生不了爱情的荷尔蒙,她悻悻的瘪瘪嘴,根据红莲的说法,还有对这位二小姐的直观第一印象,她表示,这位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友善。
“夫人,人就在里面。”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上官若愚悄然起身,躲到门后,隐匿住自己的身影,她可不想再品尝一回被人当犯人拿下的滋味。
之后,就是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奴婢刚才听侍卫们说,二小姐把人带到屋子里来了,奴婢不敢隐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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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最不擅长应付这种人了。
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尼玛,这女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她表示自己皮薄肉细,承受不起这种粗鲁凶残的对待。
“夫人,真的是大小姐,大小姐回来了。”着一身旗袍的奴婢指着上官若愚激动万分的开口。
她无奈的耸耸肩膀,慢悠悠从房门后边走了出来。
和她同样打扮的还有三名婢女,而被她们包围着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精美的淡妆下,是属于女人的妩媚与性.感,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些许凌厉,神情威严、贵气,一看就知,定是长期发号施令的人上人。
“本夫人的女儿时隔七年重新回家,本夫人不该前来看一看究竟吗?”沙织神情倨傲的问道,红艳的嘴唇,扬起一抹凉薄、冷酷的弧线。
跟在上官雨墨身后的侍卫立即跪地,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大娘?”就在气氛开始朝着诡异发展时,前去寻找帮手的上官雨墨突然折回,她惊讶的望着屋内不请自来的沙织,“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啊?”
但她那一瞬的情绪波动,不论是沙织还是上官若愚都看在了眼里。
上官雨墨委屈的红了眼眶,却又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
都说这位大小姐从小痴傻,可刚才打过罩面后,他完全不觉得,她和正常人有任何的区别。
审视的目光在空中相碰,上官若愚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能够被称为夫人,她的婢女在看到自己以后又如此激动,这人是谁,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吗?
喂喂喂,这人又不是豺狼虎豹,她们有必要这么害怕么?
“这种认不得主子的奴才,留着无用!来人啊,把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沙织无情的命令道,丝毫没有因为某人的求情心软,她甚至还故意加上一句:“谁若敢说情,以同党论处,带走。”
她没有回头,却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道阴鸷的、怨毒的目光如影随形的扎根在她的身上。
说实话,她还真不喜欢大夫人趾高气昂的语气,但对方好歹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她得卖她几分面子。
对方在打量她,而她同时也在打量对方。
上官若愚就像在看一出大戏,看得津津有味。
“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会连自己的女儿也能认错?”沙织双目瞪圆,一身凌厉、冷冽的气场瞬间爆发。
“大姐。”上官雨墨柔柔的唤了一声,“七年不见,妹妹差点没把大姐认出来,还请大姐莫要怪罪。”
“你的意思是,被人点了穴道?”沙织看了好一阵,才勉强弄懂她传达的意思,眸光微冷:“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本夫人的女儿动手?”
“呵,可笑!本夫人的女儿长的究竟是什么模样,还有人比本夫人更清楚吗?你仔细看清楚,她到底是谁。”沙织一把扯过上官若愚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身旁,正面对着上官雨墨。
于是乎,上官若愚眼观鼻鼻观心,跟随在沙织身后,离开了小院。
一句话,却让侍卫身体一抖,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上官若愚面前,迅速替在她的穴位上点了几下。
上官若愚很庆幸自己被点了哑穴,不然,她还真得和这位妹妹唱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
上官若愚被她吓了一跳,貌似自己被发现了?
上官若愚只觉得脑门上黑线一道一道的,话说这整个认亲的过程,与她设想中的完全不一样,不论是开头,还是结果。
啧,这种大灰狼欺负小白兔的即视感,是在闹哪样?
狐疑的视线迅速扫过一旁的上官若愚,大娘是为了她来的吗?
双眼猛地一缩,她极好的藏住了眼里的惊骇与错愕,迅速垂下头。
“哼,失踪了整整七年,竟连嗓子也玩哑了?”很显然,她和这位母亲的脑频率不在同一条直线上,对方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前身,你丫的还真是给她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麻烦!
“随本夫人回房,几年不见,本夫人倒是很想知道,你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沙织看也不看一脸委屈的少年,对上官若愚下达命令。
“人呢?”带着几分冷冽的女声在安静的卧房里响起。她要求退货,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