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你尽快把差事办好,莫要让皇上失望。”上官清风提醒道。
“是。”好吧,差事她是推脱不掉了,低声应下后,某人极其无辜的抬头:“那什么,要是差事办得好,皇上有奖励么?”
妈蛋!总不能让她做白工吧?
“……”上官清风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说什么?奖励?为皇上办差,那可是天大的荣幸,她还想要奖励?
或许是他的诧异太过明显,上官若愚顿时更没了干劲。
丫的狗皇帝抠门抠到这种地步,没俸禄,没赏钱,就让她出人又出力?打得真是一手好牌。
悻悻的瘪瘪嘴,她还是等到差事办完,直接面见狗皇帝,就不信当面问他要奖励,他能舍得老脸不给。
该得到的权利,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当她进入工作状态,不论死者是谁,与她有着任何恩怨,她都不会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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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面上一喜,“多谢姑娘提点,本官这就去找人过来。”
到底是什么人要在这么巧妙的时候劫杀死者?
“那当然,为了皇上,为了无辜惨死的死者,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办差。”她拍着胸口,话说得义正严词。
“死者的致命伤的颈部,”将尸体的脑袋朝上扬起,露出脖子上那道已经凝固,且皮肉外翻的伤口。
额上有青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她的容颜透着几分清冷,几分凝重,周遭让人胸闷的沉重感,蔓延到空气里。
“娘亲,你又要去工作了吗?”在园里,上官白瞅着四下没人,这才问道,“他们会给你多少俸禄?”
“大人,好久不见啊。”上官若愚在冰窖外,同他叙旧,笑得特别殷勤。
“上官小姐?”刑部侍郎脸色苍白的唤了一声,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沉默。
刑部侍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上官小姐,你的意思是?”
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的爪子正在来回挠着,好奇得不得了。
“你就记住了这一句?”学别的,她怎么没这么用功?
眉头紧皱成川字,她真心想把凶手揪出来,暴揍一万遍,尼玛!动手就不能稍微晚几天吗?不知道这种行为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麻烦?又或者,凶手是故意要把这事和他们牵扯上关系?打算来个栽赃?
坐拥那么大一座国库,怎么说也得多要点。
这是作为法医最基本的原则和职业操守!
“故意不故意,那是捕快该去调查的事,我只是仵作。”将心里翻腾不息的思绪压下,她面容沉静的解释道。
“恩。”上官若愚微微颔首,收拾好工具,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冰窖。
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离开冰窖,上官若愚被侍卫领着,前往厢房歇息,等待武将到来。
能不能别打哑谜?有话快说啊。
死者是当朝一品官员的独子,对方这么做,是针对朝廷命官!
“死者为男性,二十多岁,面部没有中毒迹象,唇色发白,皮肤没有任何光泽,水份流逝极快,属于失血过多身亡。”一边为尸体做着详细检查,她口中一边叙述着死者的死状。
为了确定自己的结论,上官若愚顺着棺材,将每一具尸体的致命伤检查过一遍,眸光不停闪烁,忽明忽灭,似夜幕上璀璨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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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上官白一脸认同的点着脑袋,“我要和娘亲一起去工作。”
“你说娘亲在想什么?”上官玲落后几步,偷偷拽了拽自家老哥的衣袖,有问题找老哥,这是她一贯的思考模式。
“能有一句别的吗?”
就像是以前在小镇上的时候一样。
刑部侍郎彻底被她这副正义使者的面孔忽悠住,心里忍不住感慨,这丞相府的大小姐果真是忧国忧民,忠心爱国的巾帼女子啊。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不是因为遭到打劫被害,而是有人故意谋杀?”刑部侍郎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件事就变得大条了!
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刑部侍郎和负责记录的侍卫静静望着她,她一皱眉头,他们的心就跟着抖两下。
正午时分,她领着一双儿女,离开丞相府,前往大理寺,不是第一次来,这回,她畅通无阻的就被侍卫们迎入冰窖,待遇和第一次来时,截然不同。
“两位小少爷小小姐不如就在外静候,里边太凉,小心染上风寒。”刑部侍郎友善的提醒道,这地方可不是小孩应该来的。
将打造的验尸工具从袖中取出,用手绢摊开,再用火烛进行消毒后,她沉声吩咐:“开馆。”“也是哦。”上官玲用力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