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暖暖的,有些甜。
“别弄伤自己。”他不赞同的微微拧眉。
“二弟,下回你若再想追究什么事,其实完全可以等到证据充足后,再行论罪,毕竟嘛,时间就是生命,你说对吧?”她挑眉轻笑,听着像是提议的话,却暗藏锋芒。
此时,姹紫嫣红的美园里,罗亚双手环抱在胸前,脸色难看的坐在凉亭中,不停喘着粗气。
上官白不忍直视她这副卖蠢的样子,这么明显的事实还用问吗?人家压根是在不高兴陪着他们!
“今后莫要再无缘无故弄伤自己。”他重复道,“我不想看你受伤。”
落后她半步的男人,眉头一蹙,轻声道:“不会,清者自清,我未曾做过,为何要认?”
她这话刚好说到南宫煌的心底,此刻,他比谁都想让这两个令他今日丢脸至极的家伙圆润的滚蛋!大手一挥,准了她的请求。
但这是南商的家务事,他不便太过于干涉。
“……所以呢?”脑子已变成一滩浆糊的女人,显然跟不上他跳跃性的思维,一脸茫然的问道。
上官若愚撇开头,捂着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哎哟,你总算知道反抗了,不错不错。”手掌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表情,似做错事害怕受到惩罚的孩子,意外的可爱。
“本小姐没有不高兴。”罗亚压下心里的恼怒,努力想要摆出一副温柔,关爱的样子来,只可惜,难度系数太大,以至于,变得更像是皮笑肉不笑,颇为滑稽。
“哎,你说这叫啥事?这些人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有事没事总盯着咱们,脑子有问题,找抽。”踏下石阶,她摇头晃脑的感慨道,“我问我,刚才若是我晚到一些,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事给一个人扛了?任由他们把污水往你身上泼?”
“朕也颇感疑惑,可有人能替朕详加解释?”沙千宸与他的想法一致,这两人,从里到外,完全黑透了。
妈蛋!这人确定不是天然黑么?
不然,为毛她的表情那么古怪?
奈何,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她无法挣脱,又不会把她弄疼。
“喂,你这是打算找谁拼命吗?”突然间,他在生气什么啊?
“是你让我知道,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他人得寸进尺。”也是她让他明白,什么东西是虚无缥缈的,什么东西,是应该牢牢握在手心的。
也许是意识到这人的固执,上官若愚除了妥协,没第二种选择,任由他牵着自己,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肌肤相触碰的地方。
南宫无忧默默的挪动步伐,将她牢牢挡在身后,不让任何人发现她在偷笑,否则,她定会得到众人的仇视。
“交给谁?”谁能让她放心的把两个小孩子交付出去?一抹冷芒掠过他深邃的眸子,身侧的气压明显下降几分。
“无碍。”他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她是他的妻,名正言顺的妻!
既然知道不好多问,他方才还问了半天,是什么意思?做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她到底打算把孩子寄放在自己这儿多久?
占了上风,某人见好就收,迅速离开朝殿,将身后那一双双复杂的目光通通抛诸脑后。
一听是女子,他脸上的冷然顿时散去,眉宇间浮现了些许别扭,方才他怎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她可会因此而对他不满?
“多谢皇上。”上官若愚乐呵呵的行完礼,刚想离开,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蓦地转过身,眉开眼笑的朝南宫归玉看去。
但那股憋屈感和郁闷感,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上官若愚有些胃疼,妈蛋!明知道她对他这副样子毫无抵抗力,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我们是夫妻。”他的嗓音依旧清冷,但白皙如玉的面容,却有淡淡的粉色浮现,透着些许魅惑,些许纯情。
“谁没事喜欢弄伤自己?我刚才只是忽然想起来,小玲和小白被我扔给旁人照顾,差点忘了他们。”她嘴角抽搐的解释道,对于他类似示爱的话,果断的选择忽略。
百官们在心头不断腹诽,却没胆量把这话给说出口,谁不知道,北海国太子向来喜怒形于色,他们可不想轻易得罪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
那女人教育出的孩子,果然同她一样,有能把人气死还不偿命的本事!
“哟,看来你们相处得很愉快呀,我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就在罗亚拼命克制心里的火气时,熟悉的声音总算响起。
她蓦地睁开眼睛,刚想斥责某个过分的家伙,私自把重任交给自己这事,扭头,却看见,同她一起走来的白发男子。
面容微微一僵,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一圈后,最后定格在他们紧紧牵着的双手上。
我去!
她就离开了一阵,在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俩的关系看起来,有飞一般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