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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的小竹马——岩城太瘦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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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仍是李重山退让了,他问道:今天去哪儿了?

江逝水连忙抓住转移话题的机会,从他怀里挣出来,说些蹩脚的玩笑话,独独不提自己去了驿站。李重山心里憋着火,又不能在他面前发,最后吹了蜡烛,两个人如往常一般,各自占着半边床榻,各自睡下。

李重山哪里睡得着?他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描摹江逝水的身形,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江逝水浑然不觉,他在外边跑了一天,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等他睡熟了,李重山才抱住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江逝水又开始说梦话了。

兄长。

李重山下意识拍拍他的背,安抚他,却不想这回江逝水陷得深,他喊了一句:住手!

他从梦里惊醒过来,把李重山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推开。李重山顺势闭上眼睛,没有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江逝水坐在黑暗里缓了许久,然后从榻尾摸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一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披上衣裳出去了。

没多久,李重山也坐起来了,他还想不明白那句住手是什么意思,但是江逝水夜里出去,他得跟着。

李重山把整个将军府都交给江逝水处置,江逝水问过他的意思,最后整理出一个偏僻的房间,供奉着他父亲与亲生兄长的牌位。他从梦中惊醒,不知道该去哪里,就想着去父亲和兄长的牌位前待一会儿。

他先上了香,然后在草蒲团上盘腿坐下。他在牌位前说的话,李重山站在门前听不清楚,只是隐约听见他提起梅疏生,仍旧是称兄长,说起他的腿还是没好。

电光石火之间,李重山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么些天,江逝水梦里的人一直都是梅疏生。

而他自己在江逝水的梦里也不是全无踪迹可寻。今晚那句住手就是对他喊的,因为是他让人把梅疏生的双腿打断了。

一时间,李重山只觉得气血上涌,什么也没办法想,他的心脏胀得快要炸开了。

他猛地推开门,江逝水回头,还没看清楚,就被紧抓着手腕拽起来了。

江逝水被他猛地一推,腰背狠狠地撞在供案上,他眼前一花,看清楚来人之后,眼底有些惊惧:怎怎么了?

见他这副模样,李重山不语,只是挥手将案上烛台贡品全部扫落,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供案上。李重山双眼赤红,周身满是暴戾的气息。他掐住江逝水的下巴:你不是喜欢孩子吗?不如我们生一个。

既然江逝水怕他,他是恶人,他在江逝水心里一直都是恶人,那就让他继续作恶好了。

江逝水瑟缩向后,很快又被李重山狠狠地拽回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牌位,使劲地推开李重山的手,红着眼睛,软下声音,哆嗦着哀求道:李重山,别、别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让他生!让他生!(没有生子,是李狗发疯)

明天入v,入v之后就日万到完结,还有三四天就完结啦~晚上0:00有一更~小可爱们不用养肥,快点开动啦~

下本开《身陷四个徒弟的修罗场》,喜欢的小可爱们可以收藏一下~

求问修仙大能,重生之后怎么教徒弟?

匿名用户:谢邀,人在御剑,刚刚落地。

先说一下自己的情况,两个徒弟,一个正道之光,另一个半路入魔。

重生后定的教学目标很简单,教导正道之光,掰正入魔的混账。

掰着掰着,我好像发现有哪里不对,就忽然发现前世的两个徒弟也狗狗祟祟地跟过来了。

所以我现在有徒弟2(少年型号)2(青年型号)

四个徒弟整天争风吃醋,教不了,脑壳痛。

这和提问有什么关系?我是想说

不要收徒!快逃!!!

评论:

正道之光:请师尊安,仙盟大会已经准备完毕,烦请师尊检查

入魔的混账:师尊,教里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开始扫黑除恶了

未来的正道之光:师尊早,我今天新学了一套剑法,乖巧等夸

绝不入魔:师尊,我感觉体内的魔气又开始乱窜了,我好难受,嘤嘤嘤

第21章蛇信子

供案上的蜡烛被李重山扫落在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熄灭。月光斜斜地透过窗子,照在案上两个牌位,还有江逝水身上。

月光清冷,江逝水也白得很,李重山将他压在案上,有一瞬间的晃神。他把月亮按在身前了。

但是江逝水并不好受,他一抬眼就能看见父亲与兄长的牌位。在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家里人面前,他像曾经被摆放在这里的祭品一样,以一种古怪的姿态,被摆放在李重山面前,耻辱至极。

他试图逃跑,但李重山把他卡得死死的,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只能垂下眼眸,不再看那两个牌位,却始终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他死死地挡住李重山要再寻上来的手,下意识摇着头,声色颤抖:李重山,李重山,算我求你了,别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李重山恍若未闻,握住他的手腕,很轻松地把他的手抓到自己面前,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指尖。指尖传来冰冷潮湿的触觉,像毒蛇的信子缠绕上前,江逝水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被缠得越来越紧。

他夜里出门闲走,只在雪白的中衣外边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裳。那件衣裳随着他的挣扎,早已落在他所在的桌案上,铺得平平整整,衣摆垂落,系带点地。

简直就像是在打架,江逝水在发抖,胸口上下起伏,通红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李重山。

李重山并不在意,俯下身,碰了一下他的眼角,想看看他眼角的红颜色是不是胭脂染就的。他早就想这样做了。江逝水气恼的时候眼睛是红的,难受的时候是,说自己怕疼的时候也是。

对了,他总说自己怕疼。李重山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轻一些,你别怕疼了。

他欺身上前时,江逝水奋力伸到身后的手也摸到了什么东西,或许是香炉花瓶什么的,他一时间也顾不上,一把抄起那个东西,就朝李重山砸去。

静默的一瞬,两个人仿佛一同陷入无声的地狱。李重山被砸了一下,身形却一晃也不晃,仍是那样稳稳地站在江逝水面前,双眼紧盯着江逝水,他身形高大,将他身后的月光挡去大半。江逝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回看过去,看见他的侧脸被木刺划破了。

木刺。江逝水恍然,看向自己拿在手里的武器

他稍有动作,手里拦腰断裂的木质牌位便有一半掉落在地。他举起手里的半截牌位,再仰头看了看供案上。

他在慌乱之中,用父亲的牌位,砸了李重山的脑袋,才让他停下动作。

江逝水心道,原本父亲早看出李重山心术不正,才要把他送去参军,把他遣得远远的。只是父亲替他谋划了一时,护得了他一时,却护不了他长久。临了,还要用自己的牌位为他做最后一击。

李重山显然也想到了江老爷有意把他从江逝水身边打发走这件事,又想起老管家常说的那句话,什么江家待你不薄,你为何非要欺主犯上。他倒不觉得羞愧,他又没有什么地方做错,起码没有大错,他只是喜欢江逝水而已。

他伸手把试图逃走的江逝水抱回来,然后把高处的另一个牌位也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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