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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重生)——欲来迟(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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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哥儿开心坏了,哒哒!

周寂年抱着他说:慢慢说,不急。

渝哥儿小米牙咬着下唇,弗弗弗的笑,笑够了张口就喊:爹!

周寂年抱着他玩了一会儿,他诉说的欲望就一股脑投给了他父亲。

周寂年是一个字儿没听懂,抱着渝哥儿坐下后,看着谢宁问:今日他做什么了?

阿父抱他出去玩儿,说是见着人家屋里的小狗了,死活要抱回来,阿父和他说,要我同意才能养小狗,他就赖了我一天,粘得我什么也干不成。谢宁抱怨。

周寂年笑了一声,刮了刮儿子的小下巴,问他:渝哥儿想要条小狗吗?

渝哥儿一听狗,奶声奶气地叫:嗷呜!

谢宁绷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

渝哥儿撅着小嘴儿扭头看爹爹,一脸不愿意。

噘嘴儿也没用。谢宁翻完咸鱼端起簸箕放进竹子架上晒脱水。

渝哥儿嘟着嘴巴,扭回头扑回父亲怀里,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要嗷!

周寂年揉了揉儿子的头顶,等你再长一岁,爹就让你养一只小狗。

嗯!渝哥儿乖乖一点头,要昂唔!

谢宁耸着肩笑,儿子怪精的,跟他说什么他都嗯声应了,但是坚持自我,要就是要,而且现在就要。

你都答应了,明年再说。周寂年对着儿子无限耐心。

渝哥儿头发长出来了,婴儿时期睡出来的小秃秃也长出头发了,此时一头软毛毛已经长到了肩膀。

但是他还小,所以没给他束发,打算再长些给他束起来。

所以披着及肩短发的渝哥儿像个漂亮的女娃娃,白嫩嫩的小脸蛋儿,眼珠子又黑又亮,个头已经到谢宁膝盖上面了。

呜呜爹,要呜嗷爹好。渝哥儿扁着小嘴儿,和婴孩时期一模一样,不如他意就会哼哼唧唧。

周寂年叹了口气,儿子磨起人来,他是真的受不住。

家里禁止猫类,连带着狗也不养了,谁能想到渝哥儿会喜欢小狗呢。

周寂年捞起渝哥儿去院子里玩木马,这是周三丰下棋的棋友送来的,棋友家里做木匠生意的。

小木马下面是一根有弧度的木头,渝哥儿岔开腿坐下去,自己抓着木马耳朵就摇起来了。

摇了一会儿,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想啥了,撅着屁股,上身趴下去,将脑袋放在木马耳朵中间。

谢宁一瞅见,气不打一处来,周渝,你能不能坐好?坐不好就下来。

玩儿个木马也能偷懒,若是从马头上撅下来多危险呐!

渝哥儿撅着嘴,委屈巴巴地从木马上下来,抱着周寂年的腿哼哼,嗯抱,爹抱,哼哼

谢宁叹气,他太怀念去年还只能被他抱在怀里的儿子了,两岁的渝哥儿太磨人了!

晚上渝哥儿扒着爷爷周三丰,要跟爷爷睡,明天还要跟爷爷出门去看小狗。

吃完晚饭,绿禾在里间铺床,房门敞开,两夫夫坐在外间看信。信是谢尧寄来的,一封他自己写的,一封周四丰托他写的。

周寂年边看边说:王家贵接了个趟活儿,运绸布来建州,信里问建州有除了茶叶,还有什么可以跑的?

王家贵九月才跑了茄干和辣酱,赚了不少银子,按说不缺钱,只是这次找他的布商出手阔绰,跑了这一单,他明年可以歇一歇。他已经二十五了,他奶催着要抱曾孙。

绸布送来,空手回去未免太浪费马脚了,而建州府出名的茶叶,也早就被名门商贾包圆了,哪有他的份儿。

叫他来南渔县,我雇他给我运些虾干去越州。谢宁马上就想到了。

周寂年颔首,可。

接着往下看,周寂年叹了口气,七月八日,大伯病卒。

谢宁手抖了一下,心口免不得有些发闷。

四叔说,周温书年后就中了秀才,大伯是合眼走的。

卧床四年,终于等到儿子中了秀才,周大丰也算是了却执念了。

沐浴完,谢宁趴在床外侧,一头黑发散出床沿,歪着脑袋和周寂年说话。

那周温书岂不是要守孝三年?成亲一事又得耽搁了吧?

周寂年坐靠在床头,瞥了一眼小夫郎。

昏暗的油光下,谢宁一头墨色长发更衬的肤白皮嫩,躺在床侧,两条大长腿互相架着,露出一节脚踝。

一双明亮的眼睛半阖着,昏昏欲睡的样子,美人如画。

周寂年丢了手里的书,覆身上去,埋头在小夫郎的脖颈亲吻,凑到宁郎耳边轻哼:你问谁?嗯?

谢宁被他摸的痒痒,噗嗤笑了一声,我就随口一问

不许。周寂年一手绕前,抬了谢宁的下巴,轻吻他的嘴角。

谢宁轻声哼哼,别,痒痒

他趴着扭扭蹭蹭,接着身子就被翻了过来,他顺势紧紧攀着夫君的背。

周寂年一双手在他身上点火,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了下去

谢宁被周寂年伺候的正舒服,天旋地转,被抱着坐在夫君身上。

周寂年向上顶了顶,坏笑着说:你来

每每这个姿势,谢宁都控制不住,叫的声音让他动情,今日难得儿子没粘着他俩,他便想敞开了行快活事。

谢宁难为情,趴下去埋在夫君颈窝,哼哼唧唧地拒绝,呜寂年

不愿意就哼唧,一大一小都这个性子,周寂年自己先忍不住,压着谢宁行动起来。

第二天借着休沐,周寂年陪着谢宁去海东村,这次没带渝哥儿,两人共骑一匹马。

十二月底的天气,骏马奔驰,寒风吹的人脸发疼,周寂年一手缰绳,一手扯了斗篷将谢宁捂严实了。

谢宁往后缩了缩,后背紧贴周寂年的胸膛,自己伸手将斗篷拉严实了,只露了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前路。

周寂年低头就能看见他长长直直的睫毛,他们的儿子睫毛也很长,但是翘起来的,抱出去人家都以为是个姑娘。

海东村是南渔县城外最远的一个村子,但是因为海岸宽,计量水位的刻石就建在海东。

堤岸上有一巨大的黑石柱,上面刻着吴水则碑,有专人看守,计量,水位上涨到一定刻度,就要上报,预防涝灾。

这里的海岸广大宽阔,海东村建了专门的晒鱼场。

因为地理位置偏远,各地来品尝海味的百姓,不怎么会到这里来,所以海东村民还是以贩卖海鲜为生。

所以晒鱼场也建的相对完善一些,海边的村民见他俩骑着马,才想到应不是一般人。

毕竟马匹作为行军打仗的重要坐骑,朝廷是把控数量的,能骑马的一定是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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